多日不曾发泄的凌亦琛,就象头愤怒的雄狮似的,不停的撕咬着身下的女人,在她的后背落下了一个个青紫的印迹。
在她的身前抓出了一条条红道子,她纤细的腰肢好象随时都要折了似的,让凌亦琛又怜又爱,欲罢不能的在她的身后驰骋,直到他连着释放了两次,才放开软成了一团的女人。
夏末跟个木偶似的,也不去看身后的男人,也不去擦拭自己身下的泥泞,拿起旁边的衣服和裤子套在身上,转身就快步的走出了书房。
到了走廊里,她才伸手扶住了墙面,慢慢的蹲下了身子,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她以前本来异常敏感的身体,现在却干涩的没有一丝的湿润。
刚刚的一场欢好,就如同一次qiángjiān,让她的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可是她又有苦难言,不管是之前在法国,还是现在,她都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就是个罪人,对于凌家来说,她们陆家都是罪人,对于元琦来说,她就是个罪人。
她这两天都固执的认为,元琦之所以得这样的病,都是因为她当初怀他时,心情不好,营养不好;生他时,还早产;后来又没有好好的照顾他,再后来又让他跟着跑到了法国、德国这一大圈……都是因为这些事情,才让小小的他就得了这么可怕的病!
夏末回到房间洗了半个多小时,才爬上床睡觉。
这一夜他睡的并不安稳,迷迷糊糊的东方都见了白,她才算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楼下的凌亦琛也不好过,他冲了澡,就直接睡在了书房。
到了第二日,凌亦琛早上去看过儿子,就早早的离开了凌宅。
夏末则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她在餐桌上没有见到凌亦琛,就问冯妈:“先生呢?”
“先生很早就出去了,连早饭也没有吃。”冯妈看着夏末这两天跟凌亦琛不太对,就努力的想让两人更亲近些,“您要不要给先生打个电话?问问他晚上回不回来,我好让厨房提前准备出来菜。”
“我不打。”夏末转头给元琦开始夹菜。
冯妈有心再劝两句,可又觉得自己身份太低,根本没有资格去劝,就张了张嘴,退到了一边。
夏末这边饭还没吃完,陆振天就手拎着两个大袋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怎么这会儿才吃饭?”陆振天把两个袋子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走到了餐桌旁,坐在元琦的身边,“元琦快点吃饭,一会儿看看姥爷给你带什么东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