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振天的心里却很是不甘,他把最后的希望可都寄托在了夏末的身上,如果夏末不出面,那他和陆氏这次可能就真的死定了!
“你以为我想吗?”陆振天一pì股坐在了沙发上,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头,边用力的抓着头发,边苦恼的说道:“只要我一想到我的亲生女儿在外面吃了二十多年的苦,我的心就跟让人家用刀割似的难受!我都恨不得去捅那个姓夏的几刀,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可是现在陆家要完了!我不能眼看着陆家毁在我的手里,如果是为了咱们的女儿,那毁了也就毁了,可是偏偏是为了别人家的孩子毁了的,我怎么对得起陆家的列祖列宗?”
刘艳姿嘴chún微动的张了张,却并没有开口。
“要不这样,我明天去找凌亦琛,就跟他明说陆宛秋根本就不是咱们陆家的女儿,夏末才是,行不行?”
陆振天忽然抬头看向了刘艳姿,“咱们也不用夏末去求他,咱们就把实情告诉凌亦琛,就算凌亦琛心里咱们还是有气,但也许会被陆宛秋单独给分散开点呢?这样总比把陆宛秋的帐也算到咱们身上要好。”
“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呢?”刘艳姿白着脸坐到了陆振天对面的沙发上。
“我还不知道什么?”陆振天看着刘艳姿,“你跟那个陆婉秋不会是背着我,还做了什么事吧?”
“陆宛秋用我的电话通知法国凌家老宅的人,给凌家饭菜里下了一种毒,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明两天内毒性可能就会发做!”刘艳姿的脸越说越惨白,“凌家老宅里现在住着凌老爷子,还有凌父凌母。”
“你!”陆振天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们他妈的是疯了吧?给凌宅下什么毒?”
“上次咱们被凌亦琛从凌宅赶出来以后,陆宛秋就怀恨在心,她本想毒药投在凌宅,毒死凌亦琛和元琦,可是凌宅被凌亦琛看的太严了,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这才把主意打到了法国的老宅。”
“那你是干什么吃的?你怎么不想着去制止?”陆振天气的在客厅直踱步,“我当时不就警告过你吗?以后离凌家给我远点!不要再去弹弄凌家吗?”
“陆宛秋偷着用我手机行的事,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际宛秋说着就哭了起来,“你说现在可如何是好?如果凌家的那个几个老的真死了,凌亦琛还不得把咱们给活剥了?”
“你现在哭有个pì用?你还不赶快告诉那边住手,别下毒了?”陆振天看着刘艳姿真是气的肺子都要炸了。
“已经来不及了,昨天告诉我时,就跟我说了,事情已办成,我当时还问呢,什么事情办成了?才得知是下毒的事情办成了。”刘艳姿哭的不能自已,“我今天早上给他打个电话,想告诉他一声先躲起来吧,如果抓不到他,这事情不就查不到咱们身上吗?可是谁想到,今天早上就已经上联系不上他了,而且负责咱们家西药研究所安保的队长,今天早上也打来了电话,说是这两天总有陌生人在附近徘徊,也不知道是不是凌亦琛派来查凌老太太的事的人。”
陆振天顿时就瘫会在了沙发上,看着刘艳姿道:“刘艳姿,我这辈子算是他妈的毁你手了!”
刘艳姿现在除了哭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只是她的哭到不是因为陆家要倒了,而是因为凌亦琛如果知道了夏末是陆家的亲生孩子,还指不定得怎么对待夏末呢,那无辜的夏末可怎么办?
她现在心里想的全都是那个可怜的女儿,别的东西在她的心里根本就什么也不是。
陆氏夫妻一直坐到半夜,也没有想到什么切实可行的办法。
而凌亦琛则在半夜就接到了法国的电话,说是凌亦琛的父母,还有凌老爷子,忽然之间都昏迷不醒了。
凌亦琛吓坏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他一边让人将他们送到医院,一边让人准备私人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