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白陈楚最会演戏,说他不是个好东西,就像他那个倒插门的爸爸陈铭旭一样。林红说陈铭旭让儿子姓了白姓就是想让儿子白陈楚谋夺白家产业,白陈楚从小就被教育着要成为最优秀的人,其实就是为了白家当家人的位子。
“你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也是白家最正统的根你是长子的女儿白家将来应该是你的。那个白陈楚和你相处的好是为了麻痹你,想让你主动退让,如果你不主动退让,他肯定会对付你。你不信就等着瞧”
林红就是这样直接坦白地告诉俞含珠什么叫人心险恶。
俞含珠一开始还真不相信,但是她不相信也会观察。就像林红说的那样,白陈楚很会演戏,短时间内她真的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越观察她就越发现白陈楚的优秀,对他的好感也越强,为有这样一个哥哥而自豪,她甚至想白家交给他肯定会更加的兴盛。
但是演戏就是演戏,时间长了总会有破绽,随着他们的长大,白陈楚也露出了破绽,他的真面目一点一点地显现在俞含珠的面前。他真的不是一个好人,他的目的就是谋夺白家的产业。
俞含珠为了拯救被白陈楚搞成空壳子的白氏,把自己的婚姻给卖了一个大价钱,换取了白氏的一线生机,然后她凭着一股子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展现出来的狠劲让白氏起死回生,她惊人的商业天赋开始展现。只是最后那些功劳都成了白捧珠的,为了隐瞒世人,为了把再次兴盛起来的白氏占为已有,为了得到俞含珠那看似天降奇缘一样的婚姻,俞含珠只能有死路一条了。
白捧珠害死了俞含珠,但是俞含珠认为要不是白陈楚,她也许就会一直是个默默无闻的白家养女,并不会丢了性命。
现在看到白陈楚,俞含珠心里不平静,有种上去踹他几百几千脚的冲动,只是二十年的古代生活已经把她磨成了在不喜欢的人面前不显情绪的本事。她就那么平静地看着白陈楚,小巧的嘴角还弯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含珠,你要下楼吗这么晚了,你还受伤了,有什么事是我可以代劳的吗”
白陈楚觉得含珠的眼神有些怪,不过他并没有多想,想也许是今天玫瑰花那个事对她的刺激太大了,所以她现在在强装坚强。
俞含珠说:“我的头有些不好受,想去医院看看。”
俞含珠决定不动声色,敌在明我在暗的感觉不要太好,上辈子她就靠着这个成功地达到了目的,即使身死也是功成身死这辈子她不但要功成,而且还要活着,好好的活着,过自己喜欢的日子,享受前两辈子都没有好好享受的青春。
白陈楚一听立刻表现得很着急,说:“头晕是发烧了还是脑震荡不管是哪一样都要去医院检查。你刚才准备叫谁和你一起去大舅和大舅母都不在家,叫我爸妈跟着一起去吧。我也一起去。”
“不用了,已经很晚了,你们也需要休息,我叫阿强和心姨跟着去就行了。”
俞含珠拒绝着。
阿强和心姨都是家里雇的人,一个是司机,一个是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