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灯明没事干的时候,就让屠戈登布开着这辆车去镇子里转转,要装,就得装的逼真点,还大张旗鼓的宣传,要抓报架案子的人,不惜一切代价的抓。
总体看,空城计看上去有点效果,王灯明有些虚荣小满足,小样,吓不死你。
还没消停两天,又出事了。
一辆联邦调查局喷式涂制的警车在一个暴雨天气来到了警局。
看见联邦调查局的车,王灯明就烦,那没几个好东西。
真如他所愿,办公室例外来了几个便衣,全是黑色的衣服,带队的是个步履蹒跚,不停咳嗽的人,王灯明一瞅,顿时发笑,老熟人了,是老猎手。
老猎手气喘吁吁的,脸色贼难看,王灯明晓得,那是上次他暴揍老猎手留下的后遗症,他估摸着这玩意儿至少三个月下床,没想到,个把来月,他就可以走到了,还不赖,然而从他急剧喘气的症状来看,他是强行来镇子的。
是什么事,让他如此这幅模样,还得下暴雨的时候来镇警局,王灯明估计没什么好事,不管你怎么来,老子显得正坐得直,没什么好担心的。
“王灯明,客人来了,难道你就不能接待一下?”
“接待,我这里接待的要么是朋友,要不是犯人,你觉得,你是哪种人?”
老猎人咳嗽了两句,在一旁的两个便衣的搀扶下,做到了沙发上。
“茶桌,茶具,紫砂壶,功夫茶,王警长,挺会享受美好的生活的。”
“生活本来就是很美好的,你的光临就让我不怎么美好了,把你的来意说清楚吧,这里不欢迎你。”
老猎人将手里的杯子细细看了看,放下后,说道:“王警长,我们是不是朋友?”
王灯明先是一愣,跟着爆笑。
笑着笑着,他的脸部肌肉一收,绷着脸问:“你,不会被我打成了脑震荡?我记得当时我没打你脑袋的。”
王灯明以为他肯定飙一下的,没想到,这个家伙倒是很愉快的笑了一下,说道:“谢谢警长的手下留情,谢谢,谢谢你没有把我变成一个白痴,不过,最多十分钟,你恐怕就要变成一个白痴。”
“我可不是吓大的,我没告你对我用电刑,已经是上帝开眼了,你想怎么样,我奉陪。”
“我们的话题不要过于严肃,严肃对大脑神经不好,能让我尝尝你的茶艺吗?无论怎么说,这是你的警局,你的地盘。”
王灯明很想让他滚蛋,想想,来到桌子边,打开电热壶,将水烧开,放上茶叶,冲上热水,等一杯热茶放到老猎手跟前的时候,老猎手看看手表,八分钟。
“谢谢,”
他端起茶,小喝了一口,点头称赞,说道:“好,中国茶道,很不错,很好,嗯,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他的话说完没多久,门外又进来四个人,一个是屠戈登布,反手带着手铐,脸上还有伤痕。剩下三个,是联邦调查局的便衣。
王灯明勃然大怒:“老猎手,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铐我的人。”
老猎手却不急,对着其中一个便衣使使眼色,这个人出去了,一会儿,就押来一个人,王灯明一瞅,心里咯噔一声,这不是买画的柳先生?
柳先生一进办公室,就大叫道:王警长,冤枉,我冤枉的,我不知道那幅画是偷来的,我不知道的”
柳先生本来是一副白须飘飘的儒雅形象,现在狼狈的就像是逃难的人,显而易见,他在老猎手的手里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王灯明顿时盯着屠戈登布。
屠戈登布则低头望着地面,不敢看王灯明。
不需要再问,这小子口里说的画绝对的有问题,八成是来路不明。
“屠戈登布先生,抬头看着我,看着我!”
屠戈登布抬起头,小心的说道:“老大,我也是被骗了,我也不知道那幅画是偷来的。”
“你到底是帮谁卖画的?”
“罗根,在监狱认识的狱友,他发誓说,那幅画是他自己的,不是偷来的,我相信了。”
“那幅画值多少钱?”
屠戈登布不敢说,老猎手补充道:“那是西班牙人毕加索的画,好像叫女人和猫,肖像画,女人是不穿衣服的,猫也是不穿衣服的,价钱,大概在五千万美元,王警长。”
“五千万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