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基本听懂了,说:“这是笨蛋才想出来的主意,你肯定会倒霉的。”
、
王灯明笑问威呐逊:“镇长,您觉得我这是不是个好主意?”
镇长看上去像是在认真的思虑,隔了大概七八秒,他说道:“你们的哲学,有时候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无法接受,不过,你刚才的那句话,也不是没道理,一个重要的前提是,要杀你和琼斯梅迪的人得同意才行。”
王灯明给他倒上一杯酒,自己也加上。
“镇长,您是个博学多识的人,又是镇上的大boss,您从哲理的角度考虑,杀我和琼斯梅迪的人会同意我的这个方案吗?”
尼尔插嘴:“王警长的意思是,不要兵刃相见,你和他们一起开dancgparty(舞会),一笑泯恩仇?”
“是的,不可以吗?”
威呐逊笑道:“王警长,你的话,让我起了读一下你们的三国演义这本书的兴趣。”
“如果镇长您喜欢,我可以送你一本,英文版的。”
“好啊,王警长。”
“我想,你会在书中看见我们的生活方式,跟你们有很大的不同,我们讲究的是,和为贵,和气生财。”
“说的很精辟,王警长,没想到你是个这么有内涵的家伙,如果杀你的人,听到这句话,会感动的,来吧,干一杯。尼尔,一起来吧。”
叮当。
三人碰杯之后,威呐逊说道:“王,我还有疑惑,知道杀你的人为什么要杀你,你是否已经搞清楚?”
“我想,我已经弄清楚了,只要他们不打我的主意,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今后也不追究,但他们别再搞事就行。”
威呐逊笑道:“王警长,你的大度让我敬佩,来,为敬佩干杯。”
干杯!
杯子放下后,威呐逊道:“酒喝的差不多了,我们去夜总会走走吧。”
“好啊,不过,你们等等我,我得上个洗手间。”
夜里十一点,王灯明出了夜总会,来到停车场。
琼斯梅迪正呆在警车里。
“头儿,都录下来了?”、
“应该是的。”
王灯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录音器,像是打火机的那种。
这是王灯明去上洗手间的时候,将录音器悄悄地藏在沙发的缝隙中。
王灯明以为,这么旁敲侧击,威呐逊应该会露出点马脚,可惜,录音器全部是威呐逊和尼尔的黄段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头,难道尼尔不是镇长的人?”
王灯明也很失望,本想着打草惊蛇,看来,失败了。
“这个老狐狸,比我们想象中的要难搞。”
“你这么说,是不是认定了农场的事情,就是他搞出来的?”
“不能完全断定,但离真相也不会太远。”
“头,假如袭击我们的人,真的是镇长干的,你会怎么办。”
王灯明脸色一沉:“先礼后兵,就看老头能不能领会,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狗逼急了还会跳墙,我看这样,老头不中计,我去他们家安装窃听器去。”
“你亲自去?”
“他们已经惹急我了!”
“那,你承认你是一只兔子,或者是,一条狗?”
“不,都不是。‘
“你又让我疑惑了。”
“我是狼狗与花兔的杂交品种,变异的,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