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脸的时候没注意吗?水弄的上身的白sè小衬衫湿了,鹅黄sè的內衣肩带滑下她细细的肩,在胳膊上鼓出来。
不穿小西装外套,侧对他的曲线,俏臀几乎要撑破那可怜的黑sè窄裙。
这个样子……来见他?
男人抽了第二口烟,吐烟圈时喉结也在有力地滑动,会发出低哑磁性感很qiáng的声响。
他的眉宇却皱出了层层冰霜,脸sèyīn翳不堪,他转身进浴室关水。
顾爽爽趁着他消失的这几秒,迅速整理脸上不受控制的热。她觉得羞耻!
眼下是什么状况?老死不相往来互相憎恨仇视,却因为一个单子不得不打交道的尴尬状况!
顾爽爽你在想什么?看见他半个身体看见一副喷血的好身材你就想到那档子永远不该想的事?
一定是四年没碰男人,渴了。
她在心里做着分析,qiángbī自己冷静下来。
浴室里没了水声,男人那副皮带垂着西裤松垮几乎露出人鱼线的模样,出来。
他依旧靠着浴室门,离她很远。
那根烟抽完,他掀动眼皮,朝她淡漠冰冷地看过来。
双眼皮折痕很深,眨眼睛时是非常迷人的,该死的他睫毛又那么长。
顾爽爽当他是个木桩子,敞开令人反感的谄媚笑容:“沈老板,请您签合同,您实在看不上ge,我和九位老板签约后您可以毁约……”
他像是没了折腾的耐心,yīn沉着脸伸手。
顾爽爽意外,但赶快递过去。
男人接了合同和笔,避开与她手指的任何一点碰触,骨节分明的大手拎着那只墨sè钢笔,晃了晃:“站到原来的位置。”
顾爽爽莫名其妙,但站回去了,离他远远的。
文件哗哗的声音,翻到最后一页,他提笔时拧起深刻的眉目,沉如寒霜的嗓音厌恶地说:“签字可以,离我远点。”
顾爽爽望着他。
笔力遒劲地签下名字,沈墨城把合同和笔往顾爽爽那边的柜子上一扔。
他的双臂chā进西裤口袋,转过身背对她,却不是要进浴室的模样。
顾爽爽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合同,咬紧欲碎的牙关,快步走出去,啪地带上门!
浴室门口那道双手用了力度chā在裤袋里的颀长身影,转身行至门口,紧闭的门,他盯着看。
直到外面走廊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背转身,背脊靠门,紧绷滚烫到极点的坚硬身躯慢慢下滑。
长腿一曲一直,他靠倒在门上,浑身肌肉紧绷出可怕的状态。
沈墨城仰头,滚动的喉头里发出类似做愛时深喘的呼吸,他皱眉闭上眼睛,一条胳膊搭在眉眼,额头上都是隐忍身体血热沸腾时出来的汗。
离他远点,因为他难受极了。
她根本不知道,所以她以一副这样撩人成熟了小女人模样肆无忌惮地出现,在他眼前晃,她不穿外套,她穿让男人不能自持的高跟,她穿窄裙,她穿要透不透的白sè小衬衫,她……她的xiōng好像更大了,臀也宽了,形体美好,该死的腰却还是那样小,细细的那么点。
每分每秒都有忍不下去的危险,现在的自己是个什么状态?
离她那么远,面对面而站,看着她的模样,看着她白得润雪的脸,看她的粉chún。
他下面……就很硬很硬,硬到发痛。
看着她,与她说话,他脑海里进行到的阶段是把她捞起抛到床上狠狠压上去的画面。
他病的不轻。
想她了,想要她了,想的身体哪里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