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无语,不知道王秋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在我听来它好像是说苏然将第一次给了我,仿佛苏然吃亏了一样,我不配拥有苏然的第一次。
这让我心里有点不痛快,在我的想法中,苏然就该是我的,别人不能够染指。
虽然有些时候,觉得自己配不上苏然,但一想到苏然和别人在一起,心里就疼的要命。
“你睡在哪里?”我问王秋真,“和苏然一起睡吗?”
“不是有两个房间吗?我和然然一人一间就行了。”王秋真说。
“有一个房间是我的,有一个房间事苏然的。你在占了我的房间,我到哪去睡?”我说,“要不我和苏然一起睡,你一个人睡一个房间?”
“看把你美的,能有这样的好事吗?你要么搬出去,要么就在沙发上睡,就这么定了,把我的行李拖到房间里去。”王秋真瞥了我一眼,吩咐我。
王秋真选了我的房间,屋里的东西我全都搬了出来,给她腾出位置。本来是帮她收拾房间,王秋真不说一直帮忙,但至少要做做样子吧?但她心安理得的站在一旁,什么都不干,指挥我干活:“床底下的鞋子拿出去,臭烘烘的,有没有香水,屋里洒点香水,空气中一股怪味。”
“我的鞋子有那么臭吗?我每天都洗澡,是你的鼻子有问题吧?”我忍不住呛了她一句。
王秋真的毛病太多了,要是她从小就出生在富贵人家,有公主病,有洁癖,还好说一些,我也能够理解,关键是她一开始不是这个样子的,是后面才嫁到富贵人家里去,突然之间就有了这么多的毛病。
矫情。
“谁知道你在房间里做了什么事,不一定是鞋子的味道,有可能是别的味道。”王秋真话里有话,“还有床单,也拿走,不要用你的床单。”
“床单怎么了?床单我昨天才洗的,你闻一闻,上面还有清香味,这个床单拿走了,就没有床单换了。”我说。
“外面不是有一个超市吗?等会我给钱你,你去超市里给我买两床床单过来,洗了之后晒一下,我看今天天气还好,应该能够干。”王秋真说,“要是干不了,你就拿到外面的干洗店,让人家烘干,家里连个烘干机都没有。”
我将床单,被套都掀了,抱到沙发上放着,王秋真又让我将房间衣柜里的东西拿出来。
“我衣服放在衣柜里又不妨碍你什么,衣服拿出来干什么?”我有点不情愿了,沙发上堆满了东西,乱糟糟的,王秋真居然还要我将衣柜里的衣服拿出来。
“我要在这里长住,没看到我带了两个行李箱来吗?里面都是我的衣服,衣柜里的东西你不拿走,我的衣服往哪里放,我这些衣服最便宜的一件也要一千多块钱,长时间放在行李箱里,容易坏,会起褶子,得放到衣柜里挂起来才行。”王秋真说,“你还能愣在干什么?把我的行李箱拿过来。”
我有点郁闷的,将王秋真的行李箱拖进了房间。
“别傻愣着,怎么像是挤牙膏一样,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让你干什么你就傻愣愣的待着,就不能够灵活一点吗?箱子拖进来了,不知道打开吗?不知道将里面的衣服拿出来挂在衣柜里面吗?”王秋真又训我。
“行李箱里面都是你私人的物品,我拿出来好吗?”我站在一边没有动是有原因,感觉王秋真将我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居然还说我傻站着不干事。
行李箱里面的东西都是她的私人物品,谁知道打开之后会看见什么,这种东西她居然好意思让我帮着收拾,也不知道她怎么开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