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欣人现在也在武昌,而且就在武大任教,做辅导员。”我说。
我慢慢的组织着措辞,尽力的想要让周凯和唐欣之间的事情说出来的时候不是那么的突兀,控制在余露能平缓接受的范围内。
“这么巧,她怎么会到武昌来,而且就在武大任教?”余露看着我。
“唐婉受伤了,她过来照顾唐婉,本来就是作长期打算的,但是没想到唐婉出国了,她也就留在武昌了,而且她还是我的辅导员。”我说,“你说巧不巧?”
我这会儿再想起之前唐欣跟我说过的话,她留在武昌在武大任教,做辅导员,恐怕也不单纯的只是因为唐婉受了伤需要照顾的原因,应该还有周凯的原因。
不知道唐欣的父母如果知道他们的女儿关于婚姻的想法后,会不会支持她。
虽说男女平等,可实际上男女的生理结构不一样,平等根本无法谈起。
女人没有安全感,一味的向男方索要房子,索要车子,索要财产的管理权,无非是觉得自己处于弱势的地位,所以才要将这些东西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以此控制男人某些行为,期望以这种方式取得与男人平等的地位,甚至于凌驾在男人之上。
女人天生就处于弱势的地位,哪怕法律赋予她们平等的权利,可有些东西并非法律条文就能够轻易的改变。
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她们的价值观才会有些扭曲,比男人更看重物质。
唐欣说她不需要靠结婚证证明爱情,可是她父母肯定不会愿意,而如果是我,我想我的父母在反对过后,我如果还坚持,我父母恐怕也不会多说什么。
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差别。
女人生了孩子,本身的优势会降低,说句难听的话,就是二手货,女怕家错郎,男怕入错行,很好的诠释。
而男人不同,男人哪怕五十岁,六十岁,只要有钱有地位,就可以重新找到一个漂亮的年轻的女人。
哪怕男女比例失衡,对这样的关系也不会有多少影响。
这是一个怪圈,女人因为自己身体结构上面的原因处在弱势的地位,没有安全感,在年轻的时候就想找到一个在物质上面能够满足她们的男人,可是能达到这个条件的男人,除去一些特殊的人,富二代,bào发户之类的,大部分的男人注定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一段时间,四十多岁,五十多岁的时候才能够达到女人所期许的那个目标。
走在街上,很多时候会看到非常怪异的一幕,不少漂亮的女人,身边跟着的男人长的都不怎么样。
这样的男人,在女人的口中,有一个遮羞布的说法:长的不帅,年纪大些,但成熟,有内涵,有才华。
“怎么会这么巧?”余露也觉得非常的巧合,狐疑的看着我。
我这个时候只想着周凯和唐欣之间的事情,想着怎么将这件事情告诉余露,虽然看到余露眼中的狐疑,但是没有过多的猜想:“我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房东就是唐欣。”
“你还和她住在一起了?你和唐欣不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吧,你不要乱搞,唐欣是唐婉的姐姐,你和唐婉已然是这样了,现在又和唐欣之间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不太好。”余露突兀的道。
我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终于明白刚才余露为什么在我说完之后会狐疑的看着我,她以为我和唐欣之间有些超乎寻常的关系。
“我和唐欣什么事都没有,就只是单单的巧合,她是我的辅导员,我租的房子正好是她买下的别墅,除此之外没有一丁点关联。”我很肯定的跟余露说,“就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