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惹你,怎么啦,你有种就杀了我呀,看你敢不敢,有没有这个胆子。”苏沫根本就不害怕威胁,拿眼睛瞪着我。
我掐着她的脖子,还真的不敢杀了她,动作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苏沫,要我就这样放了她,我不甘心,这女人就是欠教育。
可一时又没想到好的办法。
对她我没有一点害怕或者是尊敬,亦或是怜惜的情绪,这泼妇除了生理上面有女人的特征,没有哪一点像女人。
“怎么,是不是不敢了?你这个懦夫,没用的软蛋,和我家里面那个一样。”苏沫见我迟疑,得意的笑了起来,“快点将我松绑了,cào你妈bī的,居然还将我绑起来,你以为自己是谁,又当我是谁了?”
她的谩骂刺激到了我,别人打我说我无能没有关系,但我爸妈不能让人骂,他们那么辛苦培养了我,教育了我,为我付出了那么多,现在居然被一个泼妇骂了,而且是一而在再而三的被苏沫谩骂,我怒了。
我死死的掐着苏沫的脖子,手指的力量拉紧,将她按在床上,很快苏沫的脸sè就胀红起来,身体来回扭动想要挣脱我的手,可得她力量没有我大,双手又被反绑着,根本就挣脱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看她就要翻白眼了,我才将手松开,苏沫剧烈的咳嗽着,呼着气。
“你再敢骂一句,这就是下场。”我威胁她。
苏沫咳嗽了好一会儿,拿眼睛瞪着我,忽然笑了:“那你怎么松手了,你还是不敢杀了我,我就是要骂,cào你妈bī,你又能怎么样?”
后面的一句话苏沫一字一顿盯着我说出来的。
嚣张至极。
我盯着她,感觉血液上涌,这女人还真的是摸透了我的性子,知道我不敢杀她,更加的有恃无恐,无法无天。
我左右看了看,捡起地上的拖鞋,然后直接将她的大裤衩拉了下来,毫不犹豫的朝上面拍了两下。
很重,啪啪两声,上面立刻留下了两道拖鞋印子,苏沫疼得大叫。
“骂不骂?”我问她。
“陈进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敢脱我的裤子,信不信我杀了你,你这个王八蛋,你妈bī的。”苏沫还在喊。
我没有同她争辩,手上的拖鞋又在她的pì股上面打了三下:“骂不骂?”
“你有种打死我,要打不死我,我就打死你,我发誓我一定要杀了你,你这个王八蛋,我就要骂你,不仅骂你,还骂你全家,你打呀,你继续打呀。”苏沫叫嚣着。
我将她的裤子往下又拉了一些,如她所愿,连续打了十多下。
没有一次留手,全都很重。
“别打了,疼,别打了,好疼。”苏沫终于感受到疼了。
我没停,继续打着,她的pì股全都红了,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我错了,我再也不骂你了,求求你别打了。”苏沫求饶了。
我停了下来:“真的不骂了?”
“不骂了,再也不骂了。”苏沫眼泪鼻涕全都流了出来,哭喊着。
“犯贱。”我扔的拖鞋,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苏沫颤颤巍巍的出了房间,看到沙发上面坐着的我,走了过来,我原以为她口里又要说什么不干净的话,但是她居然没有,上来冲我笑了笑,像是在讨好我一样:“我pì股好疼,你能不能帮我抹点药?”
“自己去医院。”我摆了下手,觉得苏沫是不是在耍心机。
“我走路都走不利索,一个人怎么去医院,而且这个样子会被人笑话的,你给我买点药抹一下吧。”苏沫语气很软,前后仿佛换了两个人一样。
“有那么严重吗?”我怀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