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只牵过手,别的事什么都没做。高考结束后,网上出来答案,我和他对了答案,我能进一本院校,他的分数只能进普通的二本。”童望君道,“他让我填报志愿的时候与他填一个学校。”
“这未免太自私了些吧?”我评价了一句。
学校是一个平台,学历不一定百分百有用,也不一定代表个人的真实实力,可不可否认,有学历出来后与没学历出来后人生的际遇真的会有很大的差别。
这就好比有钱人,可以选择不干不喜欢的事。
而没钱的人,却没有这个选择的权利,为了生活,不管什么事都必须去做。
学历同样如此。
学历高的人也可以去搬砖,而学历低的人可能连去大型公司应聘的资格都没有。
童望君的男朋友让她放弃一本院校的资源,跟他一起去二本院校,只为了在一起,的确有些自私了。
童望君肯定没同意。
“我没有同意,我让他再复读一年,他不肯,说我不爱他,我俩吵了一架。”童望君道,“连生活的资本都没有,拿什么去说爱?”
“穷人就不可以有爱吗?”在这一点上,我不认同童望君。
“人穷没关系,但就怕连上进的心也没有,一辈子自甘平庸,还以此沾沾自喜。”童望君道。
我讪讪的笑了声,不想就这个问题与童望君过多的争执:“你俩吵了架,就分手了,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记得认识你啊。”
“我也不认识你。”童望君道,“吵架过后我很伤心,就扔了一个瓶子,说了这件事,恰好有人回了。”
“我回的?”我诧异了,“那人的昵称你还记得吗?”
“没有加好友,就只是在微信漂流群中聊了几天。”童望君摇头,“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他邀请我过来玩,我就来了,但他没出现,我就自己开了一间房休息,想着可能遇上骗子了。但我没有想到,半夜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你进了房间。”
我纳闷了:“不可能,酒店的钥匙只有一把,你进了房间,我怎么可能进去?再说,我和班上的同学在聚会,怎么会一个人跑到酒店去?”
“不知道,或许那个人就是你。”童望君道。
“不是我,肯定不是我。”我非常确信,在这之前没有和童望君聊过。
“可你让我怀孕了。”童望君盯着我。
“我对你那样了?”我试探了下童望君,“是我主动的吗?”
“你觉得呢?”童望君脸sè有些不善了,盯着我。
“应该不可能吧。”我觉得不应该,哪怕我喝醉了酒,也应该不会对童望君做出那样的事,高中那会我喜欢的人是唐婉。
我越想越觉得我不可能主动对童望君做那事,也没胆子敢那样,那是犯法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女生,和别人聊了几句,就主动跑过来,很不正经?”童望君听出我话中的意思。
“那你为什么会跑过来?那是陌生人。”我反问道。
“陈进,你真是个畜生,自己做过的事,自己不承认,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童望君骂我,眼睛有些红,“我会让你看到证据的。”
“什么证据?”我问,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愧疚。
高中那会,童望君也才十多岁,没步入过社会,遇到伤心的事,在网络上碰到一个安慰自己的人,觉得志同道合,出来散散心,很正常。
或许是我想多了。
可我又实在想不通,我好好的在和同学聚会,怎么会喝醉了跑到童望君住宿的酒店去了,而且还有她酒店房间的钥匙。
“我身上有伤,你咬的。”童望君道。
“我咬你了?”我倍感诧异,“在哪?”
“腿上,你突然闯进来,吓坏了我,等到我想要反抗的时候,你已经脱了我的衣服,还在我腿上咬了一口。”童望君道,“你身上有我抓的疤痕,印子应该还没消。”
童望君说的疤痕,我洗澡的时候见过,xiōng口的地方,有三个淡淡的疤痕,我一直以为是我自己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抓的。
“我没能上大学,也是因为这件事吗?”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