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初次听军艺交响乐团音乐会的人，几乎都是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楼泽和廖敏等人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此时反倒显得很是镇定。

楼泽还安慰旁边呆若木jī的音乐厅经理：“嗨，不用大惊小怪，都是基本cào作。”

音乐厅经理有一种见了鬼的感觉。

他是真的感觉见了鬼了。

台上那个唱高音的男歌手，据说还是一位风靡美国的科幻作家，下午的时候，将近两百号书迷特地赶来“催更”。

后来他还发现，这些人中，有不少人也都购买了音乐会的门票，用以支持男歌手。

刚刚他还特地扫了那些“书迷”一眼……

发现他们和自己一样，都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当秦一开口，我就知道错了，错的不是我们，是这个世界。”

“为什么能让一个人又有作家的天赋，又有歌手的天赋！”

“秦一定是上帝派来的天使！”

“他为什么连唱歌都这么优秀，他的高音……我的天呐！刚刚那句吟唱，让我浑身像是触电一样！”

“这是深空的吟唱啊！我不催更了！我如果是秦的乐迷，肯定也不希望他把工作放到写上，太浪费他的嗓音天赋了！”

“人应该还是要自私一些，秦应该专注于创作《三体》，这是很有希望获得雨果奖的神作！”

“连波士顿的市长都是《三体》的书迷，秦应该专注于写作！唱歌只是爱好！”

此时此刻，整个柏林爱乐音乐大厅内，音乐在唱响。

一首首绝对经典的乐曲出现在人们的耳畔，所有人热血沸腾，即便此前听过军艺交响乐团的音乐会，但也丝毫不影响他们在这样高级的音乐厅内，再次进行二次欣赏。

所有人专注力都是前所未有的提高。

因为耳边涌现的乐曲，宛如天籁。

音乐厅的经理似乎也听嗨了。

当一曲《苏维埃进行曲》结束后，他一边鼓掌，一边对楼泽说：“楼先生，你们的乐团在欧洲真的很火，因为前两天报道了你们在波兰华沙斗琴的事件，也让你们在德国声名远扬。”

“也因为你们的到来，今晚真的是名流云集！你看那边，德国著名的大钢琴家，以及他美丽动人的妻子……”

“那边的卷毛男人，就是我们柏林的市长，很帅吧？也很绅士，但他是个同性恋。”

“那里还有著名的画家，一幅画拍卖后能值十万欧元！在他旁边戴着面纱的女人，是我们德国的电影明星……”

“……”

楼泽听到这些陌生的名字，没什么感觉。

但得知了他们的身份后，心底也是暗暗吃惊。

他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太梦幻了。

原本的目的只是在东欧小规模的巡演，积攒一下演出经验。

即便拉来郑谦加入后，也只是猜测大概率会在欧洲境内小火一把，但万万没想到，会如此火爆。

这次巡演，几乎跨越了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