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地带,商景云竟然也能知晓一二……
不过商景云却对此没有作任何解释。
傍晚的时候,郑谦在部队食堂用过晚餐,便动身离开。
他是与魏叶红一道离开的,两人的机票航班时间很近,所以就直接乘坐了魏叶红的团队保姆车离开,前往机场,也省去了部队派人接送了。
路上,郑谦接到了任馨的电话。
“事情就是这样,商景云这个人很神秘哦,这么细的事情他竟然也知道,真不知道哪里来的信息渠道。”任馨满是好奇。
郑谦思索了一下,“你还记得商景云的履历吗?”
“知道。”
任馨说:“东海复旦大学新闻系硕士嘛,记者出身,以前在《中华工商时报》担任新闻部主任,很漂亮的履历,前段时间参加了京城大学开办的总裁班,认识了茜姐,经茜姐介绍,来到咱们公司……”
郑谦点头道:“履历的确很漂亮,但其中有一段长达五年的空白时间,他说是在东北做生意,后来生意失败了,才来到京城学习。”
任馨有点蒙:“五年,空白时间?”
她隐约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一条,但当时她没太注意。
郑谦笑道:“前几年的东北可不太平,在那里,没点手段可混不下去,说来也巧了,我后来无意间了解了一下,他在东北做的,正巧就是物流生意。”
他没把话说明白,表面上,商景云做的是物流生意,实际上,也是利用信息差,在南北两地倒买倒卖,甚至踏着资本主义的列车,跑到韩国织了一些生意网。
在韩国进购的货物,到了东北,转身就能翻十倍、数十倍的利益,反过来,亦是如此。
这种事情,父亲郑伟也做过,但毕竟是南方,粤港两地都还算开明,但郑伟依然三番两次被抓进看守所。
更别说封闭的东北了,对于职业倒爷,早些年无人管可,但近些年,抓到就能判刑,形势非常严峻。
要知道,这可是走私。
但商景云显然也看清了实事,在风bào来临之前,全身而退,积攒了一些资本后,如今重新上岸,开始创业,奈何人脉不佳,时运不济,五年时间好不容易积攒的老本,却因为在生意场上,得罪了一些官方大佬,赔了大半,最终只能委身于京城卫视,担任一名节目策划。
这让商景云明白,在当下的国内开公司,没有人脉,没有关系,是绝对做不下去的。
于是商景云便来到了京城,报了京城大学开办的总裁班,在班级里着实结交了一些很有资本的同学。
林茜茜就是其中之一。
而在多次审视、tiáo查之后,悦享娱乐这个独角兽,宛如一座闪闪发光的金矿,一跃进入他的眼帘。
对于悦享悦乐,商景云是越了解,越心惊,特别是知道了郑谦这种年纪轻轻,却能与高层对话的大神,他是打心眼里想要结交,甚至拜倒在郑谦的西装裤下也未尝不可。
特别是彩铃事件,让他深刻了解到,抱紧了这条大腿,以后的前途之光明,绝对闪瞎自己的眼睛。
凭借着过硬的履历和实力,商景云最终得以加入悦享娱乐,担任总经理,他不求股份,不求薪资,只想用短短六个月的时间,把悦享传媒的市值翻番,证明自己。
任馨从郑谦口中了解了商景云不为人知的一面,一时间有些心惊rou跳,“这家伙,藏得太深了,经常看他和和气气的,没想到还有这种历史背景。”
“这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他做的那些事情,有心想查,还是能查出来的。”
郑谦说:“不过我们要考虑到历史环境,时代背景,在那个年代,他做的那些事情是很稀松平常的,钻了法律的空子,如今各方面的法律健全,大环境缩紧,他不是也立即洗手不干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