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连忙制止他们的行为,解释了一下情况,顿时让五名下属恍然大悟。
“我还以为可以蹭功勋了,这家伙,让我热血沸腾的!”
“果然功勋不是那么容易蹭的!”
“郑老师父亲被欺负了?这口气不能忍啊!”
“要是我父亲被人欺负了,我拼了命也要干他!”
于是一群人迅速领了任务,驾驶着两辆军车,护送着郑谦往百公里外的公明镇方向飞速驶去。
此时,多旺ru业厂房门口,一群肌rou发达的男子举着手中的横幅,上面写着“多旺鲜nǎi细菌超标!”、“抵制多旺鲜nǎi!”、“你想腹泻、呕吐吗?请喝多旺鲜nǎi!”等字样。
他们也不喊不叫,就站在门口,有些人抽烟,有些人谈笑,有些人甚至把横幅往树上一绑,然后坐在树荫下开始悠闲的打牌。
厂里的保安人员目光警惕的看着他们,捏紧了手中的警棍。
“这也太欺负人了!”
财务徐泽芬站在办公楼窗户前,看着楼下门口的那些抗议者,气愤道:“一个个膘肥体壮的,明显就是被雇佣来的打手!”
“最后一天了,他们这是bī迫我们表态啊,也不知道厂长到底想好了没有。”
销售经理齐俊辉忧愁的看着厂长办公室。
这时候,楼下又驶来几辆车,梁蓉和郑泽光以及二叔公等一众公明镇的老乡也都来了,有些人甚至拿着农铲和扫帚棍,吓了那些抗议者一跳。
但仔细看去,却都是一些老yòu妇孺,也不禁感到好笑,轻蔑的看了他们一眼,也继续各忙各的,该打牌的继续打牌,该抽烟的继续抽烟。
好在现场并没有发生冲突,齐俊辉松了口气,连忙让人把他们放进来,并亲自下楼去迎接:“嫂子,你们怎么来了?”
梁蓉担忧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说我们家老郑被打了?”
“这倒没有,厂长好好的在办公室呢!”
齐俊辉道:“就是有些被人顾来的抗议者罢了,已经来了好几个小时了,警方说是合理抗议,他们也没有bào力闹事,没法管,其实都是谣言,越传越邪乎。”
“老郑呢?我要见他!”梁蓉说。
齐俊辉稍微阻拦:“嫂子,厂长正忙着呢,您就别打扰他了。”
郑伟现在还真的很忙,经历了一夜的思考,他还是不想卖掉厂子,所以坐在办公室里不断的打电话询问能够得着的关系,但即便他的人脉用尽了,依然一无所获,大多数人的态度都是和稀泥,让郑伟面对现实。
郑伟恨的牙痒痒,平日里称兄道弟,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甚至有些人明明作用很大,连站出来表个态都不肯。
虽然没有到墙倒众人推的地步,但郑伟也深切的感受到了人情冷暖。
此时,听到外面的动静,他最终放下了电话,站起身来,推开了门,一眼便看到公明镇熟悉的乡亲都在面前,妻子梁蓉也怔怔的看着自己。
郑伟笑了笑,摸了摸愁白的头发,自嘲道:“还挺帅吧?”
梁蓉突然忍不住流泪,昨晚丈夫的头发还是黑白参半,她还忍不住说了两句,可仅仅一夜过去,这头发怎么就几乎全白了呢?
二叔公也是连连叹息,他有一个外甥,闺女跟人胡搞瞎搞,导致怀孕,后来就跟人私奔跑了,得知这个消息后,老外甥也是一夜白头。
看来郑伟把这次的事业看得非常重要,明明不到五十岁,却被bī成了这样。
“哭啥!”郑伟走上前,擦了擦梁蓉的眼泪,笑道:“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郑泽光看着兄长这副模样,突然愤怒的跺脚道:“这冯鑫宏真是个垃圾,最看不得别人好,大哥,我对不住你,当初还把多多”
“行了,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