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秃子一下子慌了神,只见眼前这个女人张开了嘴,一张一合的直冲他脖子咬来。
他用力用手掐住那女人的脖子,却是半点力也使不上来,邪门儿,太他良的邪门儿了。
“去尼玛的。”
大背头见情况不对,一脚踢翻那个“女人”,拉起他来就开跑。
两人不要命似的冲上了大街,大口穿着粗气。
“怎怎么回事”
他刚刚脱险,仍是惊魂未定的样子,眼前的一幕却更是让他心脏骤停般的胆寒。
人们撕打在一起,遍地流淌着鲜血,还四散着一些块状的模糊不清的东西,尖叫声如交响乐般此起彼伏。
噩梦就从这天开始了。
至于他们是如何逃到特警部队,那也已经是后话了,万幸的是这里面的特警在灾害发生的第一时间被撤走去保护那些上层的人了。在确认没有丧尸进入后,铁门哐嚓一声巨响,他们锁上了大门。
就这样,两个人在四面高墙的特警部队里浑浑噩噩的度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大背头吃过牢饭,味道很差,狱警总是给囚犯们吃半生不熟的食物,夹生的米饭,盐时多时少的菜,还有无数次兑过水的,已经快要看不出本色的牛奶。
相比之下,不得不说特警部队的伙食比监狱要好太多了,不光米存量很多,蔬菜也有保存,仓库里居然还有冷藏的肉类,实在是中头彩了,只可惜饭后没有小酒,不然这日子,啧啧。
当然,医用酒精兑水未尝不是麻醉自己的另外一种方式,每天爬上高墙看丧尸们与幸存者的都市马拉松实在是下酒的好料啊。
他总是一边回想起这段时间的快活,一边消化着难得的美味。
外面的世界是荒芜灰白的人间炼狱,肉类是不要想了的,这种天气,不好好冷藏好就得变质,连基本食物都是成问题的,这两个人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每一顿肉足蔬香的饭。
他仔细想了想,嘴角微微有些上扬,很快便撕裂到了嘴角。
这种优越感,还真是想想都让人兴奋啊。
但是就在这两天,这个小镇却平白无故的响起来枪声。
枪声不远,应该就是周边某栋建筑传出来的,声音很清楚,带着金属的颤音,原原本本的传到了大背头的耳朵里。
在强权专制的中国,枪声意味着警察,甚至jūn_duì,如果是jūn_duì的话,搞不好还可以带上两个人一起到安全的地方去,只是
两个人已经过惯了这样安逸的日子,军营生活真的又适合他们吗。
这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周边的丧尸都特别的不安分,似乎是从四面八方涌来,全都挤到了这片不大不小的建筑群里来。
“傻逼,叫你们白天乱开枪。”
他笑了笑,关上窗户,一翻身,沉沉的睡去了。
只是突如其来的碎裂声搅扰了他们的好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