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盘砸了你知道吧?”店主告诉石滨。
石滨还真不知道,他是听了时悔的话,说可以验收成果了,路过的时候,他故意停下来,假装买饮料,本来想跟店主打听一下的,没想到不等他开口,店主就告诉他了。
店主是个藏不住话的,吧啦吧啦的把事情跟石滨说了。
“花盘是她的女儿砸的,听说她的半边肩膀受了很重的伤,以后再也不能使劲了。”
活该啊,不砸到自己,永远不知道疼!
跟石滨同样想法的人不少。
石滨心里的那口恶气出了,不过他有个疑问:“为什么不砸她脑袋?”
“你想让她死?”时悔似笑非笑。
“没。”石滨的这个回答不走心。
时悔没有戳穿他:“她死了,你又怎么看到她后悔?”
有道理,他要的从来不是她死,而是她后悔。
“谢谢你。”石滨真诚感谢。
时悔勾了勾chún,没说话。
“对了,我的血光之灾过了吗?”那些人会不会还不放过他?
“过了,不过他们会不会再次对你出手我就不知道了。”
“啊。”石滨苦bī脸。
为了得到庇佑,石滨只能讨好时悔。
帮她值日,整理桌子,打水,打饭,俨然时悔的小跟班。
……
周日,时悔前往古玩街,她要买点东西。
古玩街装修得古sè古香的,除了来淘古董的,就是外地来游玩的旅客。
前面的店铺都挺多人的,时悔选了一间不怎么起眼的店铺走进去。
“欢迎光临。”女店员从柜台后走出来。
时悔扫了一眼:“有朱砂跟符纸吗?”
“没有。”女店员答得飞快。
“小姑娘,撒谎可不好。”
对方年纪比自己还小,居然叫她小姑娘,女店员哭笑不得:“你买那些干什么?”
“画符。”
女店员眼带怀疑:“小姑娘还会这些?”
“我会的多了去了,比如说,我看得出来,这家店是你养父母的。”
女店员的表情变得惊悚,扔下一句你等一下就跑到后面去了。
时悔摇摇头,她也不怕她把店里的东西顺走。
不一会,女店员回来,她的身后跟了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
妇人一双浑浊的眼睛打量着时悔。
时悔任由她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