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涂环视了一周,然后挠了挠头,“这里是哪啊?”虚镜听着这似曾相识的台词,很识相地躲到了虚让身后。白潇涂看着大家,打了个嗝,“好多美男!嘿嘿!我喜欢!”说罢,她露出了一个有点猥琐的笑容,然后跑到国王面前。“你好奇怪?你的鼻子呢?”她凑近国王,伸手点了一下他的鼻子,“这是什么呢?好丑哦!我可以用空刃术切掉吗?”
众人一听,连忙瞬移过去拉住白潇涂,“小涂涂!别激动!那是国王!别乱来啊!”白潇涂挥舞着小手,想要挣脱束缚,“奇怪?我怎么动不了?”随后,她的手随便一搭,刚好摸到了国王的头发,用力一扯!国王体验到了此生该绝的疼痛。“这海草好少!什么破地方!海草都长不出来!”白潇涂吐槽着。
头发稀疏是他的错吗?长不出来是他的错吗?他做错了什么!国王脑中闪过这些问题,放弃了挣扎。虚镜感觉头上一阵发麻,上次这丫头扯得他很痛,现在那种感觉似乎也出来凑热闹了!
宸冲无可奈何之下,牺牲了自己的美色,把白潇涂的注意力勾引了过去,于是变成了虚镜躲在一旁在安慰颓废的国王,白潇涂看着宸冲在一旁犯花痴,时不时还调戏他几下,而其他人则是叹了一口气,心里默默记住了不能让那只狐狸喝酒!绝对不能!
第二天早上,白潇涂醒来,看到身旁的花裴还熟睡着,吧唧了一下嘴,然后翻了身打算继续睡。脑中却突然闪过昨晚的画面,她似乎有扯着什么很顽强的东西,很难扯下来,而且自己也很难动的了。昨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她捉住某样东西不放了?但后来似乎她都是一直在看着宸冲,想到这里,白潇涂脸红了一下,顿时睡意全无,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啊!怎么她一喝醉就去调戏宸冲了!作为一只母狐!怎么可以那么不矜持!白潇涂翻来翻去,把花裴给吵醒了。“小涂,你醒了吗?昨晚闹了那么久不睡多一会吗?”“小花裴!我昨晚,又干嘛了?”花裴揉了揉眼睛,然后说道:“昨晚啊,你可厉害了。”
于是花裴把白潇涂企图扯掉国王头发的光荣事迹讲了一遍,白潇涂同学石化了。她,她她她!这一次好像干了更恐怖的事情啊!她居然还想用空刃术削了国王的鼻子!?“国,国王没事吧?”白潇涂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着。“要是有事,我们还能在这睡那么踏实吗?”
也对吼,要是她真的干了那种事,现在估计脑袋都要掉下来了吧?白潇涂想想有些后怕,她喝醉的时候,真是啥也没怕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