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了墓前,给墓主人磕了几个头,然后正想把枭放在墓前,他忽然两眼一花,竟晕了过去!他再次来到梦中,这一次,是一位威严的中年男子握着枭,正在战场上杀敌。男子刀刀致命,不停地阻止着敌人的入侵。而这时,一群人的出现让他顿住了手上的动作,根据今天的调查,这群人应该就是他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那群人的其中一个,对着男子说了些什么,然后男子难以置信地后退了几步,身体被一把无情的刀贯穿。男子用枭撑着地面,不愿就此放弃,但那群人无情地给男子添加伤口,直至男子向天大喊一声后倒地。援兵来了,但也晚了。
雁狼似乎能感受到男子手上的枭在悲鸣着。恍惚间,他再次回到现实,他看着墓碑,梦里那位应该就是凌枭吧?他能感受到,这位男子是一位正气凌然,忠心竭力,了不起的大人物,所以才会说,不能用枭做坏事吧?
他将枭放好在墓前,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凌枭前辈,枭,之前是我错在先,我在此给你们赔罪。”说罢,他手上的匕首瞬间划破了右手的手心,鲜血阵阵流出,而雁狼似乎感觉不到痛,没有任何动静,任由血一直流。感觉到血流没那么多了,他就再添一刀。“凌枭前辈,枭,得不到你们的原谅,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拿刀。”
他再给自己右手划上一刀,枭震动着,似乎在阻止他,也似乎在嘲笑他。但他依然坚定地跪在那,一刀又一刀地划下。这么下来,他右手掌已经血肉模糊,按这个速度再这么下去,就算他们不原谅,他也很难再继续握刀了。
雁狼就这样任血流着,脸色开始有点变白,手上的痛觉已经有些麻木了,他也麻木地割着。他似乎还痛出了错觉,听到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小伙子,别割了。”呵,他是失血过多出现幻觉了吗?他正准备再划一刀,枭却噌一声,自己轻轻出了鞘。
雁狼的手定住了,他定了定神,枭确实是出了鞘。他欣喜地重新握起枭,右手传来一阵阵轻柔的震动,右手似乎也没那么痛了。他再次听到了那个声音:“小伙子,好好用它,你是个好人。”以及他只听过一次的枭的声音,唤了他一声:“主人。”
雁狼讲完整件事,还把右手递给两位小好奇看,上面的确有不少淡淡的伤疤,只不过已经淡化,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白潇涂才知道,原来她昏迷还发生了那么厉害的事情!雁狼看着腰上别着的枭,笑了笑。“这是一把好刀,我不能辜负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