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顾安暖很是爱笑,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欢乐的。
他还记得顾安暖从十二岁相遇那年就一直喊着他“朗哥哥”。
一句句,一声声,甜美极了。
十三岁那年,顾安暖送了她所谓的定情信物,是一个雕工很是精美的玉佩,她说那是她母亲家族的传家之物。
顾安暖送给他信物之后要求他也送一个信物给她,本来他是不屑于这样的事情,可他接近她是有目的的,所以随手就把一根不知道在哪里买来的笛子送给了她。
他一直记得她收到笛子时的兴奋和笑声。
好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喜欢上了顾安暖的笑容,那么美好的笑容。
他不舍得破坏那种笑容,可是他是有野心的男人,他要站在这个国家的最高处俯视众生。
所以,他利用了她。
顾安暖十五岁那年,为他挡了一杯毒酒,整整昏迷了三个月,看着顾安暖躺在床上的那三个月,他有种想要放弃的冲动,只想安安静静地陪着他,可是后来他还是忍了下来。
都到了这一步,他不可能功亏一篑。
在顾安暖十八岁那年,他的父皇有意立储,可迟迟没有表明他更中意谁。
他的那些哥哥,弟弟们用着暗杀,下毒,陷害一次接着一次的阴谋诡计。
就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他遭遇了第一次最大的暗杀,是顾安暖接到消息,快马加鞭一天一夜在断肠崖救了他,为他杀出一条血路。
可是后面顾安暖却被活捉。
整整三天三夜。
他找到她时,顾安暖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清白也毁了。
他看着当时的顾安暖,恨不得把所有碰过她的男人都杀光,事实上他也做了,就连那群杀手幕后的主子,他的好二哥都被他揪了出来丢到了勾栏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