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顾夜澜不再关注方才的事，反而勾住老哥的手臂，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你刚才老看人家小姐姐，什么意思啊？”

顾夜熙一怔，回想了一下自己方才的表现，确实看了那二人好几眼。“没什么，以前好像在哪个聚会见过，想不起来了。”他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顾夜澜眯着眼看了他一眼，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二位，这次的事件是不是确实有什么神秘力量在作祟？”

燕攸以前并没有见过陆安歌，但这并不妨碍他听说这人的事迹。这位在圈里成名已久，传说中身手好实力强智商还碾压的陆先生说的就是他了，没想到本人竟是如此绝色。只是是没空叙旧闲谈，燕攸看着远处已经被装到袋子里抬上了车的遗体对霁月二人问道。

关于特殊事件的说法证据，上面承认的除了特别行动部外的报告外，仅有少数颇具盛名的家族人物的话具有权威性，风家自然是其中之一。

“刚才那位顾先生说的应该没有错。”霁月听到了他们之前的谈话，相信顾夜熙所言属实。

想起顾夜熙，霁月总觉得他的眉眼微微有些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摇摇头放弃了回想，霁月对燕攸继续说道：“你们最好问问那个男人，从他身上入手应该能找到线索。那厉鬼应该还会回来的，不杀死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厉鬼的目的就是复仇吗，杀完仇人才会收手？”莫诀插了一句。

“不会。”霁月叹了口气，“厉鬼心中只有杀意，会先行复仇杀完所有的仇人，然后便会在戾气的驱动下开始肆意作乱，直到消失。”

“消失？”

“不错，最多三个月。没了复仇执念的厉鬼三个月后就会魂飞魄散，只是这期间会做不少事。”目光严肃，霁月看向惊魂未定的官义杰，“所以那厉鬼必须消灭。”

一直没有说话的安歌开了口，清冷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的补充了一句：“你的那个朋友，很可能会是厉鬼复完仇后的第一个目标。”

莫诀一惊。

“去哪才能找到那厉鬼！”想想顾夜熙有可能被鬼缠上，莫诀就有点着急。

“死亡的地方，或是她生前记忆最深的地方。”

“所以才说要审那个男人？”燕攸明白了霁月的意思，他转头看了看官义杰，突然觉得这人也许没有自己想得那般可怜。

“我知道了，二位跟我一起回一趟局里方便吗？”燕攸对霁月二人邀请道。

担心他们会拒绝自己的要求，燕攸又补充了一句：“算是委托。”

霁月轻笑着摇了摇头，“不必，风家不缺钱，找到这厉鬼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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