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我们另付。”
服务员无奈,只得点头,把粉蒸rou端走,然后把包房门关上。
“二,二伯,你怎么了?”陈溪拉着陈二伯的手,摇了摇。
沉稳持重的陈二伯,哪怕在面对自家儿子出现车祸时,表面上都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担心。
却在听到‘是一位非常有气质的女性帮这位先生点的’这句话,整个人都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中,不能自拔。
“二伯没事。”
听到自家侄女的声音,陈二伯终于露出笑意,眸子里,却仍是游离状态,似乎,并没有真的从潜意识里走出来。
陈知渊对父亲这副模样记忆尤甚。
小时候,那个女人丢下他们,独自离开时,父亲也是像此时一样失去心神般,全国上下,四处寻找。
若非,那时候,他突然发高烧,父亲可能也不会赶回来,继续在外面找那个女人。
痴情,专一。
这是陈家男人的又一大优点。
也是最致命的弱点。
陈二伯以前喜欢粉蒸rou,因为他前妻做得最好的菜就是粉蒸rou。
后来不吃了,也是因为曾经最爱的女人变成了前妻,而且,消失无踪,他接受不了,连这道菜都不敢面对了。
这件事,熟悉他的人,都很清楚。
“爸,你别想啊,都已经过去了。我和二哥不需要那个女人,你也不需要!以前不需要,以后也不需要!”
因为太过激动,陈知渊声线都有些不稳了。
然,不小心提到的人,‘二哥’,他也是陈家的一个禁忌。
陈二伯眼中,彻底没了焦距。
陈溪,“……”
一顿饭,到最后,谁也没心思再吃。
陈溪到前台结了账,又叫了代驾。
毕竟,二伯和三哥此时的心情状态都不稳定,开车容易出事,而她自己,没到拿去驾照的年纪,也不能开车上路。
代驾,是最安全的选择。
却不想,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绝对的安全。
当车子渐渐偏离路线,陈二伯终于找了一些自己的心神,“溪溪,不是该回家么?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车内宽阔,三人坐在一起都不显拥挤。
陈溪看向自己左边的陈二伯,些许生疑,“这条路,不是回二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