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自家宝贝侄女的举动时,就有些不明就里了。
“???”
陈知渊温润的笑了笑,“我的伤就是溪溪治好的,大伯,您就让她试试吧。”
陈大伯是执行任务的时候,为救手下的士兵给敌人刺中的受的伤。
伤口在腹部,很深,位置也很刁钻,营地大小一医生集结在一起,竟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只能缓解疼痛,无法治愈。
没办法,上头只好批准陈上校回医疗条件更好的江城养伤。
受伤的事情,他原本是想瞒着家里人,没想到,被自家宝贝侄女自己发现。
现在,上衣被自家臭小子,和二弟家臭小子联合起来解开,在家人面前露出已经微微有些渗血的纱布。
陈大伯像个犯错的孩子一般心虚的低下头,“你们不用担心,已,已经让营地医生处理过了。”
“处理过了?”本来还小心翼翼去撕纱布的陈溪,闻言,眸光一暗,似笑非笑的一哼,下手就不留情面了。
“弹壳留在rou里,还有没消去的腐rou,这种敷衍的手法,大伯理解为是……已经处理过了?”
陈大伯,“……”
要不是这样,上头又怎么会连命令带赶的催他回江城呢。
陈四哥有些担心,“溪溪,我爸他,情况很糟?”
“嗯,很糟。再拖下去,弹头只会更加紧密的在体内融合,就真的取不出来,只能留下永恒的隐患了。”
陈四哥眸中多了一丝希翼,“所以,现在,溪溪是有办法的,是么?”
“没办法。”
陈溪语气淡淡的说完,转身就往屋内走,那模样,显然是真生气。
自己都不珍惜自己的病人,她没法治!
“溪溪……”陈大伯急了,想站起来去追,伤口却因为没了纱布的包裹,变得更加脆弱,肌rou一拉就又有血渗出。
小宋惊呼,“上校!”
“伤口又流血了,爸,你坐好,别乱动。”陈四哥拉着自家不听话的老爹,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陈慕天忍不住抬手就是个当头爆栗,“都好几十岁的人了,还能不能消停点!”
陈知渊看向一旁仿佛事不关己一脸冷静状态的陈默,“你进去拿一下医药箱,顺便,劝劝溪溪。”
“……嗯。”
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