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邪的事情过后,安家暂时平静了一段时间,安家四个儿子忙碌着地里的事情,安夏则每天认真在空间学习各类医书,最近她十分感兴趣推拿按摩。
因为杨金英卧床近三个月,肌肉已经出现萎缩、皮肤变薄失去弹『性』的症状,她学了按摩正好每日给外婆捏捏肌肉,安夏心头扎了根刺,可看着外婆一把年纪需要人照顾的样子,她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天的事。
她想,外婆还能活几年,事情已经过去了,自己也没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心里默默算了,可终究心底深处的疼一直无法消除。
乔冬梅继上次之后,再也没来过杨金英这里,听说门也不出,也不招人上门聊天了,每日里把自己关在家里,对外还是养身体。
可村里对安家国乔冬梅夫妻二人,渐渐传出些难听话,安家国去地里干活的路上,总能看到不少人用奇异又透着隐忍笑意的眼神望着自己,几个人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时不时还看自己一眼。
安家国心底十分狂躁,可别人毕竟没有当着自己的面说难听话,都是偷偷『摸』『摸』地传闲话,他憋了一肚子火却没底使,回家看到歪在沙发上的乔冬梅,就想起她撺掇自己请大仙的事,要不是她瞎折腾,现在家里也不会陷入这种局面,全村的人都避着自己,仿佛自己是传染病似的。
安家国心头不顺,没事就跟乔冬梅发脾气,二人吵着吵着,他又说出妻贤夫祸少的话,乔冬梅自然就联想到苏荷,她觉得自己一样是受害者,一样倒霉,现在发现丈夫还惦记着苏荷说过的话,爆发起来更疯狂了,一到晚上安家国家里总是能传出吼叫声,吵架声,甚至摔盆砸碗的声音。
安夏听麻婶说了村里人对安家国的态度后,心里满意多了,这个大仙临了倒是做了件好事,看来村里人都怕接触安家国倒霉,所以现在对他家是人人避之不及。
“夏夏,你不知道,有天中午家里酱油没了,正是做中饭的时候,你叔还在田头等着吃,我赶忙去小卖部买,结果你猜我看到啥了?”
安夏笑望着麻婶,愉悦的心情从她亮晶晶的眸子里都能表现出来。
“婶子你快说啊!”
麻婶笑笑,站起身来,“村长媳『妇』见到你大舅妈,赶忙挥手就跟撵苍蝇死的,你别进来别进来,要啥直接说。”
麻婶学着村长媳『妇』的动作,那手挥舞地飞快,安夏笑出了声,她可以想象乔冬梅的脸得黑成啥样,”她被这样嫌弃能善罢甘休,她脾气可不好。”
“那可不当时我就在店里打酱油,还有几个总坐在那说话的嫂子们,大家都在店里,就让她站外面,她能乐意,当场就跟村长媳『妇』扯皮,村长媳『妇』那可是个厉害主,几句话说的她哑口无言,东西都不买了,气得只说一辈子都不在这买东西走了,最后我笑的差点打翻五斤酱油的塑料壶。”
“五斤酱油?婶子你咋买这么多酱油,吃多少打多少呗。”
“过几日我妈带着弟媳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