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刚刚高潮过的林裳美轻轻喘息,白嫩的身子泛起一层水润的粉红,她无力地撩了撩额前粘腻的发丝,愧疚地看了看前方满脸错愕的女儿……
唉……小羽一定很吃惊吧,在没有任何人的要求下,自己居然当着她和其他老男人的面公然自慰到潮喷……
这不能怨林裳美。
在长达两年的调教里,林裳美早就变成了一个“优雅的yín女”,一旦性欲被撩拨起来,那么她不管怎样都会想办法达到高潮。
所以,虽然刚刚高潮了一次,但对林裳美来讲——自己的性欲才刚被挑起来……
看着一根又一根坚挺的ròu_bàng,林裳美只觉ròu_xué一阵火热,zǐ_gōng里好像有一团邪火得不到发泄!
她嘤咛一声,身子在张总怀里扭动,她看向张总,眼里满是妩媚:“张总,教也教完了,把裳美放下来吧……裳美现在想要的不行,想被其他老总们玩儿——您也该去拿了小羽的处女了吧?”
张总闻言轻轻放下林裳美:“那你先去伺候老王他们,我先给你女儿破处,等他们cào完你,再让他们玩小羽的穴。”
“呵呵……没问题。”
林裳美娇笑两声,她明白:小羽是他们的新玩物,第一次来每人至少都要cào她一次,而自己能做的,就是让这些人尽量多射几次,这样他们就能少cào菲羽几次。
何况,自己现在还想要的厉害……
嗯,一举两得……
将柔软的胸脯贴向张总的胸膛,林裳美环住他的脖子,轻轻吻了吻他:“对她温柔些……”
“放心吧。”
张总在林裳美屁股上捏了捏:“他们cào完小羽后,我还得好好玩一玩你们娘俩呢。”
优雅地整整自己的齐逼旗袍,林裳美走向男人堆,回头媚笑。
“都听您的……”
说着,她转身走向一众老男人,眼里满是欲火:“来吧哥哥们……让裳美先用身子伺候你们……”
“哎呀!哥哥我都等半天啦!快来让哥哥吸吸奶!”
“是啊!可憋死我了!林太太!你的sāo_xué我今天要第一个cào!”
“我还要插裳美阿姨的屁眼!”
“那就请林太太帮我打嘴炮吧……”
一群饥渴已久的男人瞬间围住了林裳美,旗袍被扯下,无数双手在身上游走,林裳美娇哼一声,顺势倒在沙发上,一群男人就像狼群一样扑了上去!疯狂地压在那诱人的肉体上。
“噗滋!噗滋!”
摆好姿势,几根粗壮的ròu_bàng瞬间连根没入林裳美的叁个肉孔。
“哦……”
ròu_xué,直肠,嘴巴——满满的充实感让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开始主动迎合男人们的chōu_chā。
看着妈妈摆出下流的姿势,躺在沙发上叉开双腿和男人们yín荡交媾,屁眼和阴道都被撑得圆圆的,菲羽暗自心惊:待会……自己也要被这么玩弄吗?天啊……自己能受得了吗?
“来,小羽,让叔叔抱。”
思量间,张总突然挺着ròu_bàng走向自己,他向自己伸出双手,示意要自己抱住他。
“……”
回心思,带着几分羞涩,菲羽向前探身,同样向张总伸出双臂。
胖子老陈小心地把菲羽交给张总后,便急不可耐地加入了cào弄林裳美的队伍:“都别挤啦!给劳资让个地儿!我要cào林美人儿的胳肢窝!”
……
菲羽这边像八爪鱼一样挂在张总身上,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
菲羽搂紧张总的脖子不说话,两条长腿死死盘着他的腰,火热滑嫩的少女躯体紧贴张总那赤的上身。
天啊,想不到张总身材还挺结实!抱着挺舒服的……
这就是男人吗?ròu_bàng好烫!正好卡在自己的屁沟里,丢脸死了!
不怨菲羽这么大反应——和背靠着男人的身体不一样,紧紧拥抱一般能带给人更大的情绪。
对于菲羽这种没接触过男性的女孩更是如此。
感受着少女充满弹性的胸脯贴在自己胸膛,张总同样浴火高涨!她轻轻抚摸菲羽光滑的后背,笑道:“怎么样?叔叔平时也经常锻炼哦——小羽觉得叔叔这身材还行吗?”
“?”
提起锻炼,菲羽有了些兴趣,她轻轻吸了吸鼻子,直起身,眨了眨自己明亮的眼睛:“嗯……是不错,但叔叔好像光顾着练上身了。”
她用腿夹了夹张总的屁股:“你看,叔叔腿上的肉就没上身结实哦。”
“哈哈!”
张总大笑:“我就喜欢小羽直咧咧的性子,那以后小羽可得多和叔叔一起锻炼啊——来!叔叔把你放在沙发上!”
转身将菲羽放在沙发上,使其呈半躺状,张总又在她屁股下垫了个靠垫,使其阴部向外突出,这才扶着自己的大ròu_bàng爬上沙发,跪在了菲羽两腿间。
右手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左乳,菲羽半靠在沙发上,红着脸打量张总的阳具。
虽然张总的ròu_bàng远远比不上格洛莉娅的ròu_bàng,但胜在是真家伙,而且尺寸对于人类来讲并不短——有大约十六厘米长,五厘米粗。
紫红色的大guī_tóu上,前列腺液正从马眼里流出,似乎正在渴望插入温软的肉道里——这是张总憋了太久的原因。
棒身则布满了弯弯曲曲的青筋,让ròu_bàng的样子看上去怪凶的。
一大团蛋蛋垂在半空,通过褶皱的蛋蛋表皮,隐约能看到两颗睾丸的形状,浓郁的液都储存在这里,待会儿会全部射到菲羽的zǐ_gōng里……
轻轻吞咽唾液,菲羽心里不由紧张起来:好大……好凶,这玩意儿真能插进自己下面吗?
不等思量,张总已经把身子压了上来,硕大的guī_tóu开始不断沿着自己的裂缝上下研磨,似乎一条蟒蛇在试探钻入洞穴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