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送的,养着玩玩。贺知书手顿了顿。
什么时候交的朋友?我认识吗?这么贵重的品种给你养着玩?蒋文旭一连串的话让贺知书心烦不算,恶心的更厉害了。贺知书发誓蒋文旭是他见过的在外面出轨回家还这么硬气的男人。
贺知书!蒋文旭语气生硬起来,喊了声。
你在外面逢场作戏行我交朋友就不行?贺知书关了火,半生不熟的面慢慢发了粘结着烂在一起。
蒋文旭恼羞成怒:你他妈什么意思?!老子在外面拼死拼活挣钱养你,你成天胡思乱想的来这出?!
贺知书冷冷的嗤笑一声:我稀罕你养?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不够我的生活费了?这房子咱俩的名字还成包养了?蒋文旭,你脑子坏了吧?
蒋文旭被贺知书狠狠的噎了一下,心烦的不行。贺知书温顺惯了,这么针锋对着人让他都发怵,偏偏他嘴上还不服软:扯这么远不就怕我在问什么吗?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碰都不给老子碰,这一盆破花都够你买房子付个首付了,怎么着愿意给人家金屋藏娇啊!
贺知书其实真不知道这个品种的兰花都贵到了这种程度,一个医生怎么能大手笔到这种地步?
但他怎么也比蒋文旭站的正,听蒋文旭还好意思猜疑他就更厌恶了,他身体不舒服,不想受气,咬着牙骂了句:不愿意回来就滚,谁乐意管你在外面干什么,你也别管我!
蒋文旭bào脾气上来了,往前跨了两步就冲贺知书扬了巴掌。
贺知书也不躲,眼泪哗就下来了:你真舍得打我?
蒋文旭心口莫名狠狠疼了一下,条件反射的放了手,气也撒不出来,寻思寻思你不稀罕老子外面多少人盼着被爷招幸一次!拎了外套摔门就走了,一次都没回头看。
贺知书皱着眉把眼泪擦干净了,盛了碗面坐在餐桌旁,难以下咽。很恶心,和蒋文旭一样恶心,但至少面不惹他伤心。
但这些面最后还是被吐进了马桶,呕出了血。
都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