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肉死死咬着他的肿胀,稀疏毛发上的透明水渍变成粘稠发白的细沫,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真是,怎么cào都cào不够。
格子裙校服被推上去,塌在细腰,露出可爱的脐眼。樱桃蕾丝小内裤被扯掉一半,垮在两人的连接处。
紫红色的ròu_bàng,大力进出,扯出层层媚肉。
他抽出巨大的阴茎,指尖掀起一点蕾丝抵在穴口然后移动着guī_tóu重重将那布料cào入穴中。
“啊啊啊啊~~~不能把那个放进去~~”女孩剧烈地抽动着单薄的小腹企图逃离这灭顶的快感。
滚烫的大手死死压着她的腰,用力一顶。
“太太太太里面了~~~要坏掉了~~~~”
“呜呜呜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放过?”男人停下来,轻笑一声,阴茎还堵在xiǎo_xué里,手指抽着那蕾丝往扯。
“呜呜呜别~~别扯了”
蕾丝已经是最软的料子了,但对于初经人事的嫩穴来说还是太扎了。
“好难受,好难受~~”
xiǎo_xué受不住地抓紧,阻住男人的动作,却无意间加大了快感。蕾丝洞洞套进肉粒,拽着那处小肉球往下扯。
“啊啊啊啊啊啊~~~~唔~~那里不行~~”女孩咬着手指,被勾到g点,sāo_xuéyín荡地吐出水。
“啧啧啧,真骚。”他捻着被完全扯出的蕾丝,看着上面光亮的yín液,舔舔唇,“你知不知道,你哥哥想像我这样干你很久了。”
胡说!
明眼人都知道,萧骕恨死她了,他眼里只看得到何温阳,怎么可能对她!
还没来得及反驳,身上的人又开始大力chōu_chā,不顾她还发着烧,不顾她喊到失声,不顾她昏倒。
用力cào,cào晕再cào醒,像一只野兽,有用不尽的蛮力,如他说的那样,他要操死她!
“射在里面让你怀孕好不好。”男人恶劣地咬着奶子,做着最后的冲刺。
“嗯~~~嗯~~好”女孩被操地失智,迷迷糊糊地只会点头,“不对!不行~~~不能nèi_shè~~啊啊~~我还小~~~不能不能怀孕~~不要啊~~~”
“晚了~”男人压着她,重重一顶,铃口打开喷射出滚烫的阳。
“啊啊啊~~~不~~不要~~呜呜好烫~~要烫坏了~~~”女孩高仰着头无力抵抗,被推向情欲的高峰,眯着眼抖动,咬着唇几乎无法承受体内的情潮。
“坏什么?小可怜,这才是第一次。”
………
“一糯!童一糯!”醒醒!
“呵——————”床上的少女睁看眼,面前一片乌黑,捂着胸口大力喘息顺气。
还好,只是梦,只是梦。
“又做噩梦了?”坐在床边的妇人插着她额角的汗,心疼道:“到底是什么梦,折磨你那么久?为什么不愿意告诉妈妈?”
女孩抿唇惨淡一笑,摇头。
她不能说。
这种梦,让她怎么说出口?
自从她穿过来,就一直做着这个梦。
真实的快感与恐惧渗透每一个毛孔,刺激着每一个神经元。每一次,每一次她都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记不起他的声音。
梦醒了,腿根那股霸道灼热力量却久久散不去,脑子里充斥着他压开她的腿猛干的画面。
今天,这个梦被妈妈打断了。
梦里的男人只做了一次,漫长的夜,还有无数次难以承受的性爱。
童一糯深明那梦的结局——她真的被他干死了,干死在那张大床上。满身白浊,像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那个疯子,到底是谁?
“一糯,别想了,赶紧洗漱一下,今天你哥哥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