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身下的假阳具被拿走,摔到落地窗又直直掉到地上,仿真肉烂成了两半,露出内里僵硬冰冷的马达。
妈的,好惨一鸡巴,她看着都鸡鸡疼,哦,她忘了,她没有鸡鸡。
“有我一个还不够?要别的男人倒模出来的仿真阳具?”少年阴着脸,气压低沉,身下的ròu_bàng硬到发涨。
“你你你,你听我说......”
“情趣嘛~~~哈哈哈”
“啊~情趣”少年微抬下巴,了然一声,“千瓷真可爱,这点东西怎么能叫情趣呢?”
“来,坐到哥哥的鸡巴上,我让你体验一下真正的情趣。”
她不要!
看他这一幅要怒不怒的样子等会一定会把她往死里cào。
宋千瓷假意移动着臀要坐上去,却在跨上转身,跳下床往门外跑去。
手刚要抓到门把,腰上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禁锢截在了原地,随机一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抛在了柔软的棉被上。
床铺极软,女人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粉红的嫩肉一张一合地吐水。
被抛得太狠了,奶子一晃一晃的,巅出薄薄的叁角布料,殷红的奶头卡在边沿越发挺立。
头发散乱,致的小脸上写满慌乱,手抓着床单,脚跟往后蹬,摇着头,“聿修,我不要了~你不要过来好不好?”
君聿修站在原地的舌尖顶着颊侧的软肉,内心的暴虐被这种无助柔软的腔调勾出来。
他的千瓷真是怎么看怎么好操。
“往后退一步,今晚多做一次。”他冷冷道。
少年把灰色的内裤褪去,高昂挺立的性器翘起,上面的青筋看起来狰狞可怖。
那根ròu_bàng她吃过,知道那青筋磨得xiǎo_xué有多爽,他会在穴里一跳一跳的,磨着小肉粒,让她疯狂尖叫。
“小爆珠,你又流水了。”
宋千瓷咽了口口水,往身下看,不争气地皱眉。
白色的床单都被沾湿了,yín水却还在顺着股沟往下流。
“啊~~~”少年扣住她一只脚腕,往下一拉,把女人压在了身下。
粗粝的手指捅开贝肉,直直往前冲,压着那敏感的g点重重辗磨。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啊~~~~呜呜呜呜~~~那里好敏感的~~~~~啊啊啊啊聿修~~聿修~~”
女人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高仰抬起胸脯,朝他靠近,在他耳边尖叫,在他身下承欢。
少年的眸色越发深暗,汹涌的暗潮在平静的死水下掀起滔天巨浪。
手下的动作越发凶狠,挤进了叁根手指开始向外撑形成一个叁棱形,旋转,把不见天日的软肉推平,再推平。
“呜呜啊~~不要这样~~~不~~不要了~~~”
“千瓷,叫我的名字。”
“君聿修~~呜呜呜~~~~~聿修聿修~~~求求你了~~不能~~不能~~啊~~”奶子忽然被狠狠咬住,拉扯着敏感的乳头,狠吸,女人攀折他的肩,咬上了少年肩头的那朵玫瑰,压抑呻吟。
“救我~救救我~呜呜呜~~要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到了~”
“到——”呻吟声戛然而止,唇被少年狠狠堵住。
宋千瓷大脑一片空白,凭着本能和他亲吻,舌尖乱搅,yín靡的水声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身上的人大力得似乎要把她拆吃入腹。
“千瓷,你知道小爆珠和什么最配吗?”少年喘着粗气,勾唇。
“奶茶。”
“哥哥喂你喝奶茶。”
他把人翻了个身,抱到穿衣镜前。
他跪着,她也跪着,饱满臀正正好挤压性器,阳具插进臀缝,烫地两片臀肉只打颤。
真骚,连屁股都在夹着他。
“千瓷”少年说着话,手踮起他的游移,揉捏,手指插入她的指缝,扣紧“你不是最喜欢捆绑play了吗?”
“我们一起。”
黑色的丝带将两人的左手缠在了一起,宽度正好,不会让她觉得疼但也逃不出来。
飘带垂落臂间,孱弱的腕子被狠狠束缚在他的手心里,唯美又禁欲。
他抓着她的手附上娇嫩的脸庞,拨出一片粉嫩的唇瓣,露出细白的齿根,津液弥散,君聿修的呼吸重了几分。
“啊——”下颌被钳制,高高抬起,脆弱的脖颈高仰,女人偏着头,看着上方的男人,“聿修~轻~轻点~我疼~唔——”剩下的话被吞没男人低着头重重吻她,包裹她所有气息。
在双唇相碰的那一刻,她听到了,他喉咙里散发出来的满足叹息。
右手,攀上他的脸,主动地献上自己唇。
吻得动情,意乱情迷间她抬眼看到了穿衣镜里的女人。
媚眼如丝,黑色的长发贴着男人的腹部,薄纱般的性感内衣滑落一半露出球形饱满的乳,艳红的乳尖上还带着他的牙印和口水。
脸上带着高潮的余韵,眼睛依然漫出不堪承受的泪光,手却还勾着少年共同欢愉。
身后的人比她还疯狂,吻得如痴如迷。
“千瓷,怎么了,接吻都不专心?”他抬头,看到了镜子里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女人,轻笑一声,“宝贝,你好漂亮。”
宋千瓷被这宠溺的语气夸得老脸一红,推搡他的肩,“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看着镜子做好羞耻。
“不好”
“嗯?”
“我说不好。”
“千瓷,你知不知道,我想在这面镜子前操你多久了?”
“15套情趣内衣,我全部都想撕碎,然后把你压在这面镜子上狠狠操弄你。”
“死变态!”宋千瓷笑骂,眉眼弯弯,“哪一件最好看?”
“小猫咪,护士装,豹纹内衣,女仆装..??“啪”身下的假阳具被拿走,摔到落地窗又直直掉到地上,仿真肉烂成了两半,露出内里僵硬冰冷的马达。
妈的,好惨一鸡巴,她看着都鸡鸡疼,哦,她忘了,她没有鸡鸡。
“有我一个还不够?要别的男人倒模出来的仿真阳具?”少年阴着脸,气压低沉,身下的ròu_bàng硬到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