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哦,是吗。”话题一转,“那我去参观我的我是吧。”拍拍屁股起身,还没等我阻止,真一已经推开我卧室的房门。
卧室不算大不算小,被我改造了一半,一脚的两面墙被定上几排水晶架子,上面摆满了从各地精心淘来的各种玩意,杂乱而无章;书桌对着窗户,一台笔记本电脑静静的躺在那,书架上是各种参考书,文具、笔记、便签,井然有序的排着;还有一张简单的单人床和一顶衣橱。
真一细细打量,走到架子前,在整整一排cd中随意拿出一张看了看,突然,两眼睁大,回头对着我惊奇的说道:“这张是当年beck在地下乐队出的第一张cd,据说因为销量不是很好,所以全国只发行1000张,为什么你会有。”
我摸摸鼻子,含糊回道,“跳蚤市场淘到的。”
真一爱不释手的捧着cd,脸恨不得贴在上面,所以也没发现我的异样,只是用一种颇为可惜的语气说了一句,“是吗,卖给你的那家伙一定不知道这张cd的珍贵,暴殄天物啊。”
“呵呵”我干巴巴的笑了两声。
接着,真一少年又细细数着架子上的cd,发出一声声感叹,“beatles、jackson、rolling stones。。。。。。这么多cd,看来你真的很喜欢音乐啊。”说着将视线移到摆在床头旁的gibson les paul吉他 ,懒懒抬着眼,湛蓝色的眼睛带着惺忪与玩味,“你会弹这玩意”
我顺着他的视线走到gibson les paul的跟前,蹲下身轻轻抚摸它优美的线条,被子弹穿过的伤痕仿佛仍残余着炙热感。“只会一点而已,露西露是我的情人。”
真一听了“切”了一声,然后说道,“那它真倒霉。”
坐到床上,放下背在肩上的贝斯,拉开黑色的套子,取出,简单的调了几个音,真一便径自弹奏起来,技术娴熟,即使缺少音响的扩音,我依旧能感受到从真一指尖流露出来的天赋,只是,“你的偶像是谁”我问道。
“本城莲。”真一回道。
听到答案后,我在脑海中将我所知的吉他手名字过滤了一遍,终是把它与最近正红的乐队trapnest的吉他手本城莲给对了起来。确实,技术是界内少有的不是花架子的。
“嗯”我拉长音调,然后上下打量了眼前之人一番,再次确定了我心中的疑虑。
被我这样看着,真一感到了有些不舒服,他瞪了我一眼,“你问这个干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问了个问题,“真一少年,你告诉我,你高中去上了吗”我死死的盯着他,似乎要把他看出洞来。
谁知“没啊,我辍学了。”真一说道。
“你今年几岁。”我再接再厉问道。
真一很爽快的回道,“17。”
果然
“你这个未成年居然给我从事风俗,而且你居然还比我大一岁,你这样敲诈我,你摸着你的良心给我问问这样对吗,你是在诱拐同样未成年的我啊。”我怒了,想不到我的童真就这样被一个跟我差不多的小屁孩给毁了。
而与我相反,真一少年一脸淡定,他不慢不絮的拨着弦,说道,“冷静点,到头来还不是你上了我,你不是玩的很尽兴。”
尽兴你个大头鬼。此时我真想吐一口狗血在他的脸上,他是什么神思维,他不知道他昨晚的纵容导致我的错误遗留给我的是多大的心灵创伤啊。
显然真一少年不会理会我的死活,我的房间像是已经成了他的所有物,贝斯弹得忘我。
我努力深吸一口气,告诉我嵬这样的小事生气不值得。别指望我能扯出什么笑容,我不冲上去送真一那张得瑟的脸一顿胖揍已经很对得起大众了。
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我赌气般重重背对着真一坐在床的另一头。
一个个金属色的音符绕过我的耳畔,忽然,感觉到空气中一丝异样的颤抖,“喂,小子,你刚才的音弹错了。”脱口而出。
真一听后,停下手头的活,转过头露出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我,“你听的出。”
我会很骄傲的告诉你我是绝对音感吗。哥可是打外挂出来的。
当然我很想说上面的话,但这只可能是那种小白文的女主或男主才会厚着脸皮说出来的话。其实绝对音感什么的只要你有系统的训练,即使不是天生的也是可以培养出来的。
具体细节现在不便明说。
“你说呢”所以我反问道,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真一少年挑了挑他隽秀的眉,显然是对我这样的答复而感到不满,于是回了我一句,“高材生就是矫情。”
“喂,这是对好心收留无处可归的你的恩人的话吗。”
“哼,明明是你有嫖人的心没嫖人的钱。还有我不是无处可归,我有一大群慷慨的女士收留我。”真一这样说道。
我听后脸上扯出一个异样灿烂的笑容,“那你给我去你那些慷慨的女士那吧,不用客气,我这地容不下你这大神。”
真一头凑到我的身后,搁在我的肩上,“你想的到美,你是想要我去和你那些同样自恃清高的高材生们分享一下我们的风流夜吗”
不想
我急忙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