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一夜无眠。我替孙娜穿好了衣服,将她挪到枕头上盖好被子,假装什么也没发生,我又将青姐抱到另一个房间安顿好。
只是她一直拽着我的衣襟不撒手,我唯有抱着她躺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趁青姐翻了个身,我赶紧下了床。
双手手腕又酸又痛,昨晚是用力过猛了。我在沙发坐了一会,没多久,孙娜扶着脑袋从房里出来。
见到我的一瞬,有点尴尬,又有些诧异:“小十一?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云淡风轻的点点头:“娜姐早啊,昨晚你和青姐喝多了,我送你们回来的。”
看来宿醉的确挺要命的,她皱着眉头不断揉着太阳xué:“这样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脑袋真疼,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说完,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她口中的发生什么,具体是指哪方面。
我看她是完全断了片,也不想惹上什么麻烦,于是随意找个理由搪塞:“唔,没有啊,我在外面守了一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她哦了一声点点头,眼里却露出点点失落。
孙娜进了浴室,我放心不下青姐,还是打算去她房里看看她醒了没,刚推开门,看到她坐在床上,屈膝抱着脑袋。
“青姐,你醒啦?”我轻咳一声,说道。
青姐埋头嗯了一声,我听了下浴室的动静,琢磨着孙娜应该没那么快出来,于是我走近青姐,在她床边坐下。
“是不是头疼的难受?我给你按按吧?”
我估摸着她应该是被宿醉折腾的,于是想给她按按。
“不用了,你出去吧。”
我没想到青姐会这么说,愣了愣,出了房间。
两个女人洗漱好了就各自离开了,谁都没让我跟着,看了看时间,得回趟会所。
其实这么些天我心里一直梗着那件事,我虽说不是什么君子,但是清白这两个字我还是很看重的,尤其是被长乐wū蔑,我很不服。
刚到会所大门口,发现门口几个迎宾的学徒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打量我。
但还是给我开了门,讥讽的笑了笑:“哟,稀客锕”
我听着不舒服,但也不愿跟这些无名小卒计较,浪费时间。我直接说:“长乐在不在。”
“自己进去找啊。”其中一个不屑的回答道。
我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轻车熟路的就走到他们休息室,正好周长生也在,似乎在开例会。
什么狗pì例会,无非就是要他们多接客。
见到我,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长乐轻蔑的冲我笑了笑:“周总,咱们的头牌回来了。”
这话语诸多讽刺,我目光微敛,看向长乐。周长生不耐烦的用鼻孔对着我:“你跑来这干什么,我不是说了么,咱这庙小容不下你,别再来了。”
我本来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不过有些事该说清楚就得说清楚。
我无视他们的讽刺,淡淡开口:“我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想证明一下我的清白,关于那次所谓的qiángjiān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