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背景很简单,父母都是玉女镇附近村子里的农民,肇事司机拿不出治疗费了之后只能送到卫生院来了。
病人的母亲叫古雅,是个挺漂亮的白山族妇女,虽然不如张丽那么显嫩,却也称得上颇有姿sè,可惜因为女儿的事情,脸上笼罩着一股哀sè,她跟札玛阿姨也是认识的,札玛在她面前把我的医术给吹捧上天了,说什么送到了夏医生这里,保管你女儿很快就能醒来。
我抹了一把额头,这可是全国著名脑神经专家都不能治好的病,札玛阿姨也太抬举我了。
谢小娜的父亲叫谢林,是一个朴实憨厚的汉子,他跟我谈用药的事情,请求用最便宜的药,因为植物人要靠输液来维持生命,按照正常的费用每天最少都要几百块钱,这对于农民家庭来说是一笔难以承受的费用了。
卫生院是一个盈利性质的单位,但因为针对少数民族的政策原因,县局并没有指望我们这里的卫生院能够盈利,所以我一口答应了按照最低价跟他结算。
谢林感动得眼泪狂飙,连连说着夏医生是个大好人。
办好了住院手续之后,我给他们安排在三楼病房,这里比较清静,我还特地挂了个牌子‘icu',莹莹问我icu是什么意思,晶晶告诉她是重症病房。
植物人算得上是重症了,就算国内外都没有很好的治疗方法,病人能不能醒来,靠的是老天爷的旨意,我看看谢小娜美丽的容颜,暗暗叹息老天爷真是bào殓天珍,这个女孩若是活蹦乱跳的话,在学校里指不定是个校花。
谢林办理好住院手续之后就走了,作为父亲,他要出外打工挣钱给女儿治病,留下来看护的是古雅,古雅的年纪比札玛小一些,看相貌年轻的时候必定也是个美女,可惜女儿的不幸让她的脸上始终笼罩了一股愁容。
谢小娜住进来之后,每日的治疗倒是简单,按时输液就是了,这几天我每次去病房查诊的时候,古雅都是在给女儿做被动运动和物理按摩,她说北京的专家告诉她,治疗植物人没有特效药,只能通过呼唤、刺激局部神经的方式,至于能不能唤醒病人,一切都要看老天的意思了。
医者父母心,我并没有治疗植物人的把握,但我也想把谢小娜治好,况且对于按摩我也算是有些心得,我愿意把一些手法传授给古雅。
我的这套按摩手法是跟一个老中医学的,主要是针对各个xué位,其中涉及了几个死xué,因此对于力道和准确度要求比较高,古雅虽然很认真地学习但终究没那么容易掌握。
于是她恳求我直接给小娜按摩,我有些迟疑地说:“有些xué位在比较隐私的部位,这不太好吧!”
古雅长叹一口气,说:“我只想我的女儿能够醒来,别的我都不会在意了。”
我点点头说:“行,那我就试一试。”
这套按摩手法从头顶百会xué开始,途径檀中xué、关元xué、会yīn、xué……基本上全身上下都要走一个遍,就是尽量刺激病人的每一处神经。
这样一套手法下来,躺在病床上的小娜没有丝毫反应,而我却反应大了,身体的某一个部分硬如铁石,幸好白大褂很长能遮住很多东西,若不然我恐怕要在古雅面前出丑了。
我惋惜地说:“看起来没有效果。”
古雅看着她女儿的身体不说话,忽然动手掀起了女儿的体恤衫,一对白嫩的大白兔呈现在我的眼前,我老脸一红,别过脸去说道:“古雅阿姨,你在做什么?”
古雅却激动地说:“夏医生你看,你快来看,小娜的身体有反应了。”
我回过神来看那一对大白兔,反正这是她要求的,不看白不看,仔细一看果然发现了古雅说的那种反应:大白兔的尖端那两粒嫣、红鼓胀着,硬硬的,也就是所谓的激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