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看了一下对自己本次任务的评级,外包装上写着:任务评级为“a”的小礼物。
嗯?连进五球大逆转热刺也只能被评为“a”嘛?恕陆逐虎自恋下,他觉得自己的表现可以再提高一个评级的……
可能是因为热刺太弱了……
打开一看,又是一套组合拳:冷冻喷雾剂(复方氯乙烷喷雾剂)、伤口黏合剂、云南白药气雾剂……
好吧,又是一个实用为主的奖品,话说以前球场上没有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时候,球员们一旦有伤,队医真的是在场边就直接拿起粗针就直接在球员的伤口上戳,特里·布彻、斯塔姆等人现场缝针的画面直到现在仍然令人记忆深刻,不过物理缝合往往仍然止不住血,搞得球员最后浑身是血的场面无比血腥。好在时代在发展,科技在进步,14年世界杯决赛中德决战的时候,吴曦抓伤德国施魏因施泰格,也留了不少血,但处理起来就不像前辈们那样看起来都疼了……(毕竟在陆逐虎的时空里,就没阿根廷什么事了……)
东西是好东西,陆逐虎看看自己踢坏阿森纳办公室天花板时被误伤的小腿——这点小伤口早就愈合了。
这个点给他送这么套玩意,分明是诅咒自己会受伤嘛!
算了,就当有备无患吧……
……
在伦敦休息了一晚上,次日陆逐虎就乘船离开英国前往法国。此前的一路上经过了大大小小各种山寨的“东方巴黎”,真到了欧洲看到此时真正的巴黎,才感叹远东所谓的“城市”跟此时的不夜之城相比起来,说是天差地别都已经不足以形容了——包括上海。毕竟这可是帝国主义的老巢,不是别的地方随随便便大跨越几十年就能追到背影的。
在伦敦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伦敦密集的地铁网简直跟下世纪的现代化大都市差不多了,而上海直到21世纪初也才三条线而已。
这次回去,如果还有人吹嘘上海此时是世界第四大都市,那陆逐虎只能报以冷笑,另外那三个已经完全不属于这个世界了……
确实,本来此时的伦敦、巴黎、纽约也只属于腰缠万贯的大富豪们,饿死在街头的乞丐?不存在的。
亲眼见证了一次,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在这里堕落沉醉了,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咖啡红酒、奔放的艺术、华丽的舞曲、裸`露的女郎……只要有钱,30年代的巴黎就是不折不扣的天堂。难怪二战开始后法国人面对希特勒的钢铁雄师完全没有一战之力了。
跟后世差不多,这时候的巴黎可以玩的东西、更高级的艺术实在是太多了,足球就是次要再次要的东西了。这么一个世界性大都会,一直以来没一只像样的球队。以至于中东土豪带着大笔钞票来到法国时,竟然找不到什么历史很光辉的老牌球队。成军其实很晚的巴黎圣日耳曼也是得益于是首都的球队,从而被土豪们选为这个幸运儿。(不过有钱确实是万能的,大巴黎已经走在一条坦荡的道路上。)
对于巴黎这一站,陆逐虎对于竞技价值不大看重,奥运会也没有法国队,但是这个年代来欧洲,不来巴黎简直就是白来一趟,哪怕不踢球大家也应该来这里看一看,所以还是来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