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鹤看了看梅笑寒,道:“我想问梅公子一个问题,不知道梅公子是否愿意回答!”
梅笑寒道:“王公子请问,若是我知道的一定全数相告!觉不隐瞒!”
王鼎鹤道:“梅公子果然豪爽,江湖说言果然非虚!”
“请王鼎鹤王公子直言,不必这样绕圈子!”
王鼎鹤道:“我想问梅公子,是否想过要做跃龙村的族长。”
王鼎鹤的问话并没有让梅笑寒感到意外,只是一时想不明白王鼎鹤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梅笑寒道:“我没有想过,一丝一毫的想法都没有!”
“那么,关于发生在跃龙村的械斗案梅公子又怎么看!”
梅笑寒道:“若王公子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便告辞先走了!”
王鼎鹤的突然出现,本来就有违常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出现在族死后,别有用心之人在为族长之位而争的不可开交之时。
任何有机会有实力的族长人选,都被卷入械斗之中,这也太过于违背常理。
梅笑寒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听闻有人已经暗中调查了梅公子许久了,发现梅公子行踪很是诡秘啊!”
眼前的王鼎鹤让梅笑寒感到可怕,能让梅笑寒感觉到有压力的人并不多,而王鼎鹤就是其中之一。
“我不与你瞎扯了,望王公子注意身份,不要听信谣言!”
王鼎鹤突然加重了嗓门,道:“失去的东西怎样才能夺回来呢?”
“不择手段,还是选择放弃?”
“疯子!疯子!你真是一个十足的疯子!”梅笑寒极力的克制住情绪,此刻已经五味杂陈,非常凌乱。
王鼎鹤道:“几句话便让梅公子如此暴怒,看来梅公子最近的心情不佳啊!”
梅笑寒转身离去,一句话也不愿意再说,遇到这样的无赖,还能有什么办法!
王鼎鹤见梅笑寒走了,又追了上去,道:“梅公子就这样走了,难道不想听听我还有什么!”
梅笑寒道:“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害怕一会又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事情,免得影响你情绪!”
“梅公子真是幽默!”王鼎鹤道:“梅公子,认为发生在跃龙村的械斗案的主谋是谁呢?”
梅笑寒道:“我想此事一定与王公子无关!”
王鼎鹤道:“梅公子真是明白人,我当然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也没这么大的号召力!”
王鼎鹤话里有话,梅笑寒当然是看的明白,道:“莫非王鼎鹤认为,此事与我有关!”
“难道不是吗?”
梅笑寒道:“原来你也这样认为,此事与我也有关系!”
一个人想要洗清自己的清白,最好的办法不是做无谓的辩解,也不是说服别人,而是应该说服自己,说服自己不让自己去多想,不去乱想。
对于一个人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能够说服自己。从心底里去说服自己,唯有说服了自己方能做出改变,才能做出非凡的成绩。
遇到困难和挫折总是难免的,遇到助力也是不可避免的,重要的是自己如何去看待这些事情。
梅笑寒道:“为了族长之位之争,已经有太多的人被卷入其中。”
梅笑寒不想想看到有太多的人为了此事而流血牺牲,也不想看到有太多的人因为此事而迷失自我!然而他毕竟并不是救世主,并不是每一个人的救世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未来,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和未来而在编制梦想。而有些梦很实在,很令人感动,而有些梦者却很虚幻很缥缈。
梅笑寒道:“你想要得到什么?”
王鼎鹤道:“你想要的东西,便是我想要的,所有的一切...”
眼前的王鼎鹤令梅笑寒有些生厌,于是便摇头而去。
对于族长之位梅笑寒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兴趣,但是此刻他倒是对于族长之位引起的争论而有了兴趣。
此刻,梅笑寒又想到了那个神秘的夏鑫哲,那个开出高价的人。三百两调查清楚械斗事件,五百两调查清楚女子的来历与真实目的。
“对,是那个女子!”
梅笑寒突然想到了那个女子,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
正当梅笑寒准备对女子展开调查和问讯的时候,却突然得到消息说那女子突然间就疯了。
女子变得疯疯癫癫的,问他什么话都不说,目光变得呆滞,并开始胡言乱语。
梅笑寒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此刻不知找谁商量对策。
周元管家站在梅笑寒的门外,迟迟的没有敲门,站了许久才用手背轻扣了两声门,道:“梅当家,我是周元!”
梅笑寒楞了一下,回过神来,道:“是管家吗?请进来吧!”
周元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摆在了梅笑寒面前,梅笑寒并不喜欢喝茶,这事情周元也是知道的,深夜送茶,别有深意。
“周管家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周元道:“梅当家...请!”
“这是什么?”
周元揭开茶壶盖子,道:“梅公子请看!”
梅笑寒定睛一看,只见那茶杯之中既不是茶水也不是汤水,却是一半开半合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