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惊讶的回头看了她一眼,“你会吗?”
“小鬼头。”
蔡鸣笑着敲了他的脑袋一下,“为什么我就不可以会呢?”
“鸣姐,来吧!”
小雄非常想尝试一下蔡鸣给他作足jiao的滋味。
“那先让我去洗洗脚,出了这么多汗,都有味儿了。你也休息一下。”
“鸣姐,我跟你一起去吧。”
小雄笑嘻嘻的站起来,“我也洗洗。”
“臭小子,得寸进尺。”
蔡鸣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却没拒绝。
蔡鸣匆匆套上睡裙,和小雄一起进了卫生间,蔡鸣打开喷头,把水温tiáo到合适的温度,还没来得及脱下睡裙,的小雄已从后面抱了上来。
“哎呀!”
蔡鸣惊叫一声,和小雄撞进喷头的水幕里,刹时浑身jīng湿。
“小雄,你怎么不等我把衣服脱了。”
她气愤的说道。
小雄笑嘻嘻的解下睡裙的肩带说:“鸣姐,我来帮你吧。”
由于里面什么都没穿,薄薄的睡裙被水淋湿,紧贴在蔡鸣丰满的身体上,rouyu的曲线bào露无疑,隔着湿衣,丰硕的上,深红sè的正在慢慢变硬,两腿间那抹诱人的黑sè清晰可见。
在蔡鸣的催促下把她的睡裙一褪到底,两个人完全坦身以对。
温热的水幕中,小雄从后面抱住蔡鸣,头枕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鸣姐,你真漂亮。”
蔡鸣脸上泛出慈爱的笑意,她反手摸了摸小雄湿漉漉的头发,眼睛里闪过幸福之sè,但目光很快又黯淡下去。
小雄挤了一滩沐浴ru,双手开始在蔡鸣充满rou感的身体上游移着,润滑的沐浴ye沾满蔡鸣全身,泛起大量泡沫,蔡鸣本就细腻的肌肤摸在小雄手里,更是如丝缎一般顺滑。
在小雄的魔手抚摸下,蔡鸣双颊渐渐cháo红,低声呻l着,似乎又有了感觉。
小雄双手缓缓下移,掠过带着些许赘rou的腰肢,rourou的小腹,浓密的y毛,最后三根手指按着肿胀的,快速摩擦起来。
“啊……啊……”
蔡鸣身子一软,无力的靠在小雄怀里。
小雄俯下头,蔡鸣的头主动偏过来,两人舌头像发情的蛇一样jiao缠着,同时他摩擦蔡鸣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掌慢慢探后,开始用掌心按捏,中指则悄然越过会y,指头直抵菊花蕾。
敏感的指尖在pì眼上打着转,仔细感受着上面的皱褶,pì眼周围的毛被水打湿,随着小雄的指头打着卷,份外有y媚的味道。
感觉gang门痒痒的,蔡鸣的gangrou在小雄的指头下不由自主一阵阵收缩,她无力的睁开燃烧的双眼,似在询问小雄搞什么鬼。
小雄嘿嘿一笑,中指突然用力一扣,第一段指节突然刺进蔡鸣的pì眼。
猝不及防,她“唔”的叫了一声,gangrou瞬间收紧,强大的收缩力让小雄感觉自己的指头就像套进了一个温热的箍子,差点被夹断。
好紧啊,紧窄和收缩力比强了好几倍,要是能cha进这里面,不知会有多大的快感。
正想着,他的头被蔡鸣狠敲一下,蔡鸣拉开他的手,生气道:“小雄,你越来越没正经了,那是……那个的地方,怎么能随便摸。”
见蔡鸣真有点生气了,小雄连忙赔罪,好一会儿才让她回嗔作喜。
为了让她高兴,小雄主动蹲下身,“鸣姐,我给你洗脚吧!”
蔡鸣知道他喜欢自己这双脚,害羞的点点头,依言坐到浴缸边缘。
小雄蹲在蔡鸣面前,小心的把一对玉足捧在手里。
卫生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水流冲洗在两人身上的哗哗声,朦胧的水蒸气蒸腾着,映出两人模糊的身影。
小雄拿起香皂均匀的在蔡鸣的脚掌涂抹着,然后一手托着脚踝,另一只手在脚面和脚心来回擦洗。
蔡鸣的嫩足jiao小洁白,曲线优美,脚背几丝青筋可爱的浮凸着,摸在手中如玉似缎,滑腻的皂ye增加了脚的敏感度,在小雄的抚摸下,蔡鸣被痒得连连发笑,脚不时向后抽一下,脚心和趾头紧紧曲缩着。
小雄jīng心的洗去这对玉足每一点wū垢,连趾缝都不放过,最后再用喷头的热水小心的把它们冲洗gan净。
小雄对自己身体爱不释手的样子让蔡鸣有些感动,她看得出,这个孩子对自己是发自内心的喜爱。
突然,她泛起一点顽皮的心xg,tiáo皮的把脚伸到小雄嘴边说:“亲亲!”
小雄毫不犹豫的含住了她的大脚趾吸吮了几口,然后tian舐她的脚背,手指在她的脚心上搔着,蔡鸣尖笑一声,拼命缩脚:“小雄快住手,饶了我吧,痒死了。”
小雄却越抓越觉得有趣,反而更卖力了。
蔡鸣的笑声很快变得断断续续,身体抖动着,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好痒……小雄快停……鸣姐快没力气了……你再不住手,呆会儿我可没力气再用脚帮你做……”
小雄嘻嘻笑道:“叫老公,就饶了你!”
蔡鸣只好再次屈服了,不住地叫着:“老公,老公,好老公,饶了我吧!”
小雄这才不挠她脚心,只是用舌头在她脚趾缝间勾tian,蔡鸣躺在浴缸里,一条美腿垂在外面,咯咯的笑了好一会儿,终于缓过劲来。
小雄把她拉起来,两人相视一笑,经过这番打闹,两人感觉彼此的距离好像又更近了一步。
779。风流无处不在
离开卫生间,回到蔡鸣的房间,小雄靠坐在床边,等待蔡鸣下一步的行动。
蔡鸣从没给人足jiao过,只是那天听琼英提起过小雄喜欢那样,所以今天才主动提出来,现在看到小雄坐好了,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作了。
小雄一看她的神态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笑着说:“鸣姐,你……你还是穿双丝袜吧,这样我更舒服。”
“人小鬼大。”
蔡鸣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乖乖的走到衣柜边,从里面拿出一大叠各式各样的丝袜,一一铺在床边。
“要我穿哪双,你自己选吧。”
小雄回头一眼,喉头咕噜一声,下体的立刻硬了。
只见床上摆着rousè,紫sè,红sè,膏丝,纯白,水晶蓝,黑sè等各种颜sè;吊带袜,长统袜,连裤袜,短袜,及膝袜,棉袜,厚袜等各种样式的丝袜。
它们长短不一,颜sè各异,一溜排开等待着小雄的检阅。
一想起这些丝袜全都被蔡鸣那双美足穿过,小雄就感觉它们散发着无比的诱惑,刹时yu火高涨。
蔡鸣像蛇一样,赤身从后面贴上来,紧压着他的后背,右手前探,握住小雄硬挺的,缓缓套弄着。
同时她轻轻的在小雄耳边吹了口气:“还在等什么,说,要穿哪双?”
下体阵阵舒适感让小雄不由自主闭上眼睛,他仰头呻l了一下,这才指着其中一双道:“鸣姐,穿这双吧。”
这是一双黑sè细丝长统袜,透明的黑丝,脚跟和脚尖部分颜sè稍深,腿根部位用透明的黑sè蕾丝绣成紧边。
蔡鸣轻点了他的脑门一下,收起其他丝袜,拿起那双黑丝。
她先用手把丝袜卷成一团,将脚尖伸入袜口,然后把脚踩在床边,缓缓用手把袜身抹上去。
黑sè的袜丝像y影笼罩大地一样,一点一点覆盖着蔡鸣那双象牙般sè泽的修长美腿,黑sè的丝袜渐渐移过小腿,膝盖,最后裹住腿根。
将蕾丝边小心的展开绷住腿rou,蔡鸣用手虚抚丝袜,上下游移了几次,确保袜丝完全裹住腿,没留下一点空隙。然后,她用同样的方法穿上另一只脚。
小雄一直目不转睛的在一边看着,不漏过哪怕一点,就像在欣赏一副大师所做的yan丽油画。这一刻,他觉得蔡鸣美的无可方物。
穿好丝袜,蔡鸣轻轻的转了一下身:“好看吗?”
“鸣姐,你真美。”
小雄发自内心的道。
蔡鸣全身,刚洗过澡的发出圣洁的玉牙光泽,这样更显脚上那双黑丝的耀眼。
质地良好的丝袜紧贴皮肤,好像变成她的第二层肌肤,半透明黑丝下隐隐可见双腿的腻白,纯黑sè的脚尖部位不时微动一下,隐约可见足趾的形状。
蔡鸣笑了,她把小雄拉到床边坐下,自己上床坐在他身后,两条紧裹黑丝,曲线修长的美腿架过小雄的肩膀,垂到他的xiōng前。
这时小雄的已经硬胀得“红光满面”怒擎向天了。
蔡鸣没有急于进攻下体,她双膝内弯盘住小雄的头部,脚尖的大足趾按上小雄的,开始缓缓的打着转。
刚洗过澡,蔡鸣的双足裹着丝袜,按在小雄灼热的身体上,传来丝丝凉意,加上袜丝顺滑细腻,绝佳的感觉立刻让他舒服得呻l一声。
敏感的被玉足轻点,按压,揉捏,打转,快感一袭来,小雄的很快硬挺起来。
感觉到变化,蔡鸣轻轻一笑,按捏得更用力了。
小雄双手也不闲着,向后抚摸着蔡鸣的大腿,感受着手里丝袜的美妙感觉。
揉弄一会儿,蔡鸣两脚下移,冰凉的脚掌开始在小雄xiōng腹间游走,不时用脚跟触一下发硬的,或用脚尖在硬挺的上撩拨两下,但很快就移开,只给小雄片刻的愉悦。
完美的玉足摩挲着小雄的小腹,细腻的丝袜如同最上等的丝绒,给他舒滑透爽的触感,小雄的小腹不由自主阵阵紧缩,喉咙gan燥,下腹像燃烧起来一样,自己一下下轻弹着,马眼分泌出一股粘ye。
“鸣姐,快,那里……”
小雄闭目呻l着。
摩擦片晌,蔡鸣自己也来了感觉,她双颊cháo红,压在小雄头上的硕ru发胀,直立,胯间的被小雄后脑的头发扎着,随着他头部摆动,就像有万千个小刷子在擦着,快感如cháo,很快就湿得一塌糊涂。
蔡鸣依言双脚下移,脚掌左右摆开,用足弓的内弯夹住小雄的,开始一上一下的摩擦起来……
凉凉的玉足丝毫没有给灼热的降温,反而让小雄更加yu火高炽,虽然隔着丝袜,但丝毫没有破坏脚心柔嫩的腻滑,一对完美的玉足夹着这根rouyu高涨的来回摩挲着,为了紧扣增加摩擦力,蔡鸣用力的蜷起十根脚趾,丝袜的袜尖好看的弯出一个弧形。
一边抚摸着自己蜜汁泛滥的嫩屄,蔡鸣一边用力的摆动双脚。
小雄双腿大大的分开,方便蔡鸣的动作,同时自己两手也不住在她腿上抚摸着。
过了片刻,蔡鸣改变方法,她左脚的脚背伸下,垫着小雄的,右脚则踩在上面,脚心压着,开始来回快速的摩擦起来。
“啊啊……”
这么做快感更加强烈,小雄伏低了腰,喘息起来。
脚趾撩拨着敏感的,在冠状沟来回搓动着,或用大足趾挖弄马眼,蔡鸣gan净的丝袜很快被马眼的粘ye浸湿,晶莹的粘ye挂在袜尖,缓缓被细腻的袜丝吸收,显出一点更深的黑sè。
“鸣姐,我、我受不了了,更用力一点……”
蔡鸣的动作无法给小雄足够的刺激,他要求道。
蔡鸣会意,一只脚居高临下的踩着小雄的,把它压得贴向小腹,从下方摩擦刺激着敏感的;另一只脚则下移,撩拨着他的y囊。
小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蔡鸣玉足的摩擦下分泌出一团团前庭ye,把弄得滑腻腻的,也玷wū了蔡鸣的丝袜。
突然,蔡鸣撩拨y囊的那只脚缩回来,从小雄pì股下伸了进去,袜尖沿着pì股缝直抵小雄的gang门。
似乎想起小雄在浴室里对自己做过的事,蔡鸣得意的笑了,她脚上突然用力,大脚趾快速来回扣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撩拨着小雄敏感的gangrou。
小雄突觉gang门奇痒,蔡鸣的脚趾竟在gang门外来回掠动,丝袜细腻的触感像给gangrou过电一样,就觉脑中瞬间升天,他的防线崩溃了。
感觉小雄的gang门紧收,熟妇蔡鸣知道他快到了,压住他的那只丝脚同时用力摩擦,并加快频率。
小雄pì股突然向上一顶,臀rou收缩,闷叫道:“鸣姐,太舒服,我、我she了!”
蔡鸣赶紧用脚压住他的,刹时阵阵律动,一股股热流直冲脚心,喷溅而出的灼热jīngye浸透丝袜,蔡鸣脚心又粘又热,这股热流透过双腿直冲,她的屄rou一阵抽搐,再次分泌出大股。
她满足的叹息着,缓缓用浸透jīngye的脚心在上打着旋,小雄的还在一下一下抽搐着,shejīng后异常敏感的被丝足挤压,他的腰不由自主一下一下向后缩。
好半晌,小雄的才软了下去,蔡鸣提起脚,脚心的丝袜糊了一大块,白sè的jīngye粘在黑sè的袜丝上,强烈的对比现出无比y荡的感觉。
“舒服了吗?”
蔡鸣转着脚,一边把脚心的jīngyetiáo皮的抹在小雄的上,一边问。
小雄舒了口气,没有说话,只任由蔡鸣的丝脚在自己下体动作着……
第二天,蔡鸣上完课去医院看女儿,阿琳看到她是,眼睛闪动了一下,盯着她看,看得她直心虚,“gan嘛这么瞪着我?”
蔡鸣不自在的问。
“妈,还记得五年前吗?你认识杨叔叔的时候,你就这样,满脸都写着爱情两个字!”
听女儿提起杨叔叔,蔡鸣的脸刷地沉了下来,阿琳霎时明白自己不该提起那个骗子,把妈妈的好心情搞糟了。
五年前,在一次校友会上,蔡鸣认识了一个校友生意人老杨,老杨自称杨光泰,家住武汉,妻子已经去世,有一个女儿在国外,名字里也带个琳字。
那段时间俩人往来频繁,老杨对蔡鸣也非常的细心体贴,每次去广东香港回来,都给她和阿琳带礼物。
一来二去的,蔡鸣就跟老杨上了床,虽然老杨在床上时间表现不是很好,但是缺乏男人关怀的蔡鸣没有顾忌这些,一如既往的和老杨相处着。
重新找到爱情的蔡鸣显得朝气蓬勃,阿琳也为妈妈高兴,很早以前阿琳就劝妈妈找个男人结婚,可以妈妈总以工作忙为借口拒绝男人走进她的心田。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蔡鸣和老杨相处四个月后,她遇到了义父的一个得意门生,她的学长。
聊天的时候,那个学长问起她的个人问题,她提起现在和老杨走在一起,有望年底结婚。
学长十分吃惊,“你提的那个杨光泰我认识,比我大两届,前几天我在武汉还见到他了,我们还一起吃了晚饭,他……蔡鸣,你可能被骗了,他老婆和女儿都在武汉呢!”
蔡鸣吃了一惊,当时学长眼睛里流露出的惋惜和怜悯的神态,让她无地自容。
她跟学长要了老杨家的地址,特意跑去武汉一趟,按响老杨家的门铃,来开门的是个小保姆,她很有礼貌的说找杨光泰。
小保姆请她进屋,并把杨太太从卧室请了出来。
她看到客厅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美丽的太太漂亮的女儿,这一切让蔡鸣的心如石沉大海。
等杨太太出来时,俩人相见,蔡鸣冷静地说自己是杨光泰的校友,此次出差到武汉,特意过来拜访,并为没打招呼就过来而道歉。
杨太太十分客气,看的出来也非常有修养,告诉她老杨去了广东,一时半会还回不来,请蔡鸣留下联络方式,等老杨回来转告。
蔡鸣说,不用了,校友会上见过,也互相留过联络方式。起身告辞的时候还一个劲赞美杨太太漂亮。
杨太太一再挽留她留下用饭,她婉言谢绝,镇定地走出了她家,出去后,下了楼,几乎瘫软在地。
从那以后,老杨再没联系过她,她也绝口不提老杨,那是她心里的痛,那痛比当年阿琳的爸爸,她的老师软弱妥协于老婆的压力还让她心痛。
前几年好信跟琼英一起去算命,算命先生说她是小老婆命,当时还不屑的嘲讽算命先生胡说八道。
自老杨事件后,她有点信了,跟老师相好并怀上阿琳,老师是有家室的人;跟老杨相好,老杨也是有家室的人。
现在阿琳一提起老杨,她马上就联想到自己跟小雄的关系,他那么多女人,自己无疑又是一个情人,一个小老婆,你说,她的心情能好吗?
“对不起,妈……我不该提起那人!”
阿琳伸手拉住妈妈歉意的说。
“哦!算了,过去的事情了!你也别瞎想,我是看你一天天好起来了,妈高兴的!”
这话,阿琳不信,多年和母亲相依为命,她比谁都了解妈妈,她考上警校,妈妈高兴;她谈恋爱,妈妈高兴;她警校毕业,妈妈高兴。
妈妈的所有高兴,跟恋爱时一个人的高兴是不同的,虽然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同,但是阿琳就是觉得妈妈在恋爱,她为什么要跟自己的女儿撒谎呢?
直到妈妈走后,她还在想这个问题,但是就是想不同,她问周姐:“周姐,你说,如果两个非常要好的朋友,无话不谈,高兴的、郁闷的都互相倾诉,突然有一天,其中的一个却对另一个撒谎了,你说为什么呢?”
周姐想了想说:“可能说出来,会伤害对方吧?”
什么能伤害我呢?被绑架,被强j。ian都伤害不了我,什么能伤害我?只有一个,那就是……哦,不,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妈妈和小雄相差那么多岁数,不可能!
但是这个不可能是那么的脆弱,她立刻就想到小雄的女人中有好几个是母女的,张霞说过,他喜欢成熟的女人,特别是四十左右的女人,妈妈今年四十三岁,正是小雄喜欢的年龄段,更何况妈妈那么漂亮,那么渴望男人,这天长日久的,难免不发生点什么。
这一夜,阿琳无法入眠。
第二天,小雄去看她的时候,看到她眼圈黑黑的,关心的问:“没休息好啊?”
她敷衍说:“昨晚看了一个电视剧,很晚!”
她想从小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是没有看出来,她跟小雄说:“你的那个……冯小姐,我想见见她,有些感谢的话想当面说!”
“等你好利索再说吧!”
“不要了,我反正现在在医院躺着没啥事,你把她叫来,就当陪我聊天了!”
阿琳和冯瑞谈了一下午,越谈越近面,自然冯瑞也从她言谈中直到她担心什么,冯瑞说:“你是公职人员,可能顾忌的很多。你和妈妈多少年来相依为命,你想妈妈幸福,什么叫幸福?每个人定义不同,我认为,要妈妈幸福就是要妈妈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快乐,那才是最大的幸福,才是为人子女最孝顺的事情。如果你心里有不快,不要让妈妈看出来,天下那个妈妈不为子女着想,你不不快乐,妈妈能快乐得起来吗?”
冯瑞看这个女警官听得很专注,就继续说:“我不觉得母女跟着一个男人是什么丢人不n的事情,只要这个男人能让自己身体得到满足,物质得到满足,心里得到满足,还有什么可求的?所谓的一夫一妻,是对那些养不起女人来说的。不错,我是用了一个‘养’字,我们女人自古至今就是弱者,无论从身体构造和行为方式上,我们都是弱者。我们身体唯一突出的地方,还是用来哺育子女的,而男人身体唯一突出的地方却是来攻击女人的,当然也给女人带来无比的愉快。在比如方式,最普遍的方式是男人在上,女人在下,只有在尊重女人的男人那里,女人才可以骑到男人身上去,或者说为了取悦男人,女人经过允许才可以骑到男人身上。”
这些浅显直白的道理是阿琳从小到大都不曾听人说过的,只有今天,冯瑞滔滔不绝的讲给她听,实际上在阿琳心里早就认同父母的快乐是子女最大的孝顺,但是具体到母女共有一个男人时,世俗的观念让她无法不理会。
小雄的年轻,小雄的财气,小雄的幽默,小雄的善良,无不让蔡梅琳倾心,自己也知道比小雄大,也知道他家里有许多女人,也知道他在外面还有很多张霞那样的女人,但这些她都可以不顾,都可以跟她们分享小雄,为什么单单对妈妈不可以呢?
这就是世俗的观念在作祟,认为这是不n的,这是羞耻的,今天冯瑞的话,让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观念,重新考量和妈妈的关系。
综合冯瑞的话就是:在自己快乐的情况下,让妈妈得到快乐,那是她必须作的。
“瑞姐……”
当听完冯瑞的话后,她开始改口叫瑞姐了,“我们结拜吧!”
“结拜?”
冯瑞瞪大眼睛看着她,“你可是个警察,我可是个曾经犯过错的人!”
“瑞姐,我不管你以前犯过什么错,我就觉得和你说话特轻松,什么事情都好办了!结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