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在她背后稳定而有力的抽送,让她又回到了人间,发现自己的头靠在椅背上,整个上身全瘫软在哪里,全身都脱了气力,身子怎么也挺不起来,若不是小雄用力按着她的两胯,她会一下跌进椅子下面去呢。
蔡梅琳的妈妈蔡鸣躲在楼上偷偷的窥视着楼下的女儿和那个小伙子,这么大的东西,cha进我的下面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想着想着,不禁手就放到了自己的双腿间,而眼睛却睁得更大了,生怕遗漏什么。
十七岁那年懵懂的她将贞caojiao给了一个自己的老师,当发现自己怀孕后,老师带着她去打胎,走进手术室就被那些金属器具吓得跑了出去。
从那开始不论老师怎么哄劝,她都不肯再次去医院,不久就显怀了,老师的妻子闹到了学校,老师和她都受到学校的处分。
老师在妻子的威bi下,辞了职,居家迁往南方。而小蔡鸣也被爸爸妈妈撵出了家门。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未婚先孕,在当地是多么十恶不赦的罪过,但是坚强的蔡鸣并不畏惧世俗的嘲讽,从同情她的哥哥那里拿到了五百元钱离开了家乡。
经过几番辗转来到现在居住的这里,默默的把孩子生了下来,用了自己的姓,加上老师的姓“梅”在加上妈妈的名字里的“琳”这就是蔡梅琳。
凭着一股韧劲和吃苦耐劳的gan劲,在一个大学教授家作小保姆。那个教授夫妇很是同情她的遭遇,不但给她比一般小保姆高出近一倍的工钱,还鼓励她继续读书。
就在她经过勤奋而考上大学,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子女都在国外的教授夫妇受她作了义女。
这样,她在教授所在的大学读书,女儿就由退休在家的gan妈照看。
大学毕业后又考了gan爹的研究生,研究生毕业就留在了大学给gan爹作助手。
七年前,也就是蔡梅琳大二的时候,gan爹gan妈相继去世,二老的亲生子女从国外回来奔丧,知道这么多年都是蔡鸣在父母面前替他们尽孝,并且现在又把丧事办的非常体面,都毫无意见的将兄妹几个不久前给父母买的这套房子送给了蔡鸣母女。
蔡鸣,一个未婚妈妈,不但将女儿抚养大,供下大学,还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这是她最为自豪的地方,况且她在去年也晋级作了教授,心里感到非常的幸福。
今天看到从失去男友的痛苦中走出来的女儿尽情的享受的快乐,她为止欣wei的时候,也为小雄那超大的和持久的战斗力而感到吃惊。
她在意an情迷的时候,没有忘记注意时间,从这个小伙子的cha进女儿的屄中开始,到现在已经是三十多分钟了。
女儿似乎来了四次,战场已经从椅子上转移到沙发上。
小雄现在扛着蔡梅琳的双脚,一边亲吻她洁白细嫩的脚趾,一边在蔡梅琳的屄腔里。
此刻他的喘息变得又粗又急,蔡鸣知道,他快要爆发了。
突然,小雄加快了速度,蔡鸣能清晰地听到俩人相撞和时屄里发出的声音,接着,就看到小雄的身体在颤动,他爆发了。
小雄的喷shejīngye的时候,把蔡梅琳送上了第四个……
蔡鸣也不断颤抖着身体,此时的她的下体已经如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强忍着心中冲进去扑到小雄身上的念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拿起那个黑sè的假,cha进自己的下体,倒在床上低声的呻l起来……
傍晚,蔡鸣在厨房准备晚餐,看到小雄从女儿的房间里走出来,经过那一场鏖战,将女儿弄得迭起的小雄反而越来越jīng神,说来奇怪,也许是天赋异禀,小雄的本钱不但雄厚,而且自身实力也异常惊人。蔡鸣暗暗称奇。
看着在厨房中忙碌的蔡鸣那丰满的身材,此时的谢大脚穿着的是黄sè的家居短裙,小雄走了过去,“是阿姨吧!要我帮忙吗?”
“哦,不用!你坐吧!”
蔡鸣此时希望的仅仅是填饱小雄的肚子,下午小雄和女儿阿琳实在是太累了,想着想着,她的脸却莫名的红了起来,而下身也变得cháo湿起来。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阿姨,我叫李力雄,叫我小雄好了!”
小雄微笑着在餐桌前坐了下来,仔细打量这个女警官的妈妈。
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她所穿的这条黄sè的短裙实在是太过xg感,过短的裙子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她那xg感肥硕的臀部,而相反,伴随着她洗菜时俯身的动作,那丰满的臀部便会若隐若现,黑sè的内裤一目了然。
小雄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双眼紧紧的盯着蔡梅琳妈妈的那xg感的身子,每当她弯下身子的时候,那凹凸的y部却仅仅被一条紧窄的裤裆遮掩着,根本无法阻碍小雄的双眼。
“李力雄,这名字好熟悉啊!”
蔡鸣扭头又看一眼他,“有个叫沈琼英的你认识吗?”
“啊!认识啊,沈阿姨是我公司一个员工的妈妈!”
“那就对了,我就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你的!李力雄,啊,这么说你是石巧巧那孩子的老板?”
“是吧!”
小雄点点头,望着蔡鸣那被紧勒凹陷的,心底引发了yu观庐山真面目的心态,而他裤子又不知不觉地开始配合起他的幻想而变得鼓胀起来,真想就这样从这个四十多岁美妇人的背后cha进去……
“还真了不起呢!这么年轻就作这么大一个集团的老总!”
“阿姨啊,你是骂我着吧?我只不过是继承父亲的产业而已,又不是我自己打拼来的成绩,没什么了不起的!”
小雄嘴里说着,眼神充满着异样的火花,猛盯着蔡鸣那几乎将短裙撑破的丰满肥臀以及裙下露出的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那红sè的小围裙后面依稀显露出小的不能再小的三角裤,在肥臀上所挤压出来的凹陷缝隙表现出无限诱惑,惹得小雄心神不定,真想趋前把她抱住,将那丰腴的肥臀捏在手心里好好爱抚把玩一番。
“话也不能这么讲,你们集团我知道,从你继承以后拓展了不少业务,不似有些二世祖无所事事,就知道吃喝玩乐。”
听着蔡鸣对自己的赞赏,小雄突然从她三角裤上发现了浅浅的水渍,这令小雄很激动,胯下的也因为兴奋而微微翘起。
看来这个美丽的妇人也是可以征服的啊!
他站了起来,情不自禁向前迈进说:“啊……阿姨,你炒的……菜好香……”
以赞美作为自己的掩饰趋步前去靠近了蔡鸣的背后,xiōng部也紧贴着她的背部,“什么菜这是?”
此时小雄那早已翘起的也隔着裤子开始趁机贴近蔡鸣浑圆的大pì股。
隔着裤裙犹若鹅卵的和蔡鸣丰满的臀部碰触了一下,蔡鸣浑身如遭雷震,仿佛感觉到了他的轻浮举动,又仿佛在逃避什么,说:“小雄啊,饭好了,快叫阿琳吃饭吧。啊,阿琳还在睡吗?去叫她起床,真是太不像话,下午玩得那么凶……”
仿佛意识到说漏了什么,连忙跑了出去,伴随着的是满脸的cháo红以及下身的cháo湿……
看着蔡鸣ng狈的身影,此时的小雄难掩心中的兴奋,这朵熟透的苹果快到时候摘取了……
美娟和铁辉回到铁辉家时,已经过了凌晨四点。
两个人都jīng疲力竭,今天忙了一天在城南仔细地搜索和探访了一遍,虽然没有线索,但是也可以排除城南二十公里以内有作案现场的可能。
老公吴刚出差去了,铁辉的老婆谭靖去外地学习开会,铁辉家离市局也近,所以美娟就跟着铁辉到了他家。
走进铁辉夫妇的卧室,“天呀,累死我了!”
美娟感叹了一声,快步走进了卫生间,解开裤带坐在坐便上撒了泼niào,大声问:“嗨,铁辉兄弟,介意我在您这儿挤一晚上吗?”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睡觉。”
铁辉沉重地坐在床上脱袜子。
“并不是只有你这家伙才会累垮,小女子也是一样。”
美娟坐在马桶上,戏谑地说,畅快淋漓地排空了自己的膀胱。
铁辉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等着美娟从卫生间出来。
她光着脚,裤子挂在手臂上,只穿着衬衣和丁字裤,光溜溜的两条大腿甚是诱人。
铁辉飞快地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美娟正站在床边解自己的衬衫,他钻进被单,欣赏美娟的脱衣秀,在不知不觉中居然悄悄硬了起来。
“你是个漂亮女人,美娟。”
“不过你已经累坏了。”
“嗯,我不知道……”
她低头看到铁辉腰间的被单支起了帐篷,微笑着从床头柜离拿了一个保险套出来,“我是危险期!你不用动……”
她笑着,“一切都jiao给我。”
她掀开被单,扒下铁辉的内裤,半硬的在微微颤抖。
不消三分钟,就被美娟灵巧的小嘴弄得昂首挺xiōng、闪闪发光,给穿上衣服后,美娟面对着床上的铁辉,两腿叉开,一手扶着,缓缓坐了下去,坚硬的顺利地cha了进去。
“舒服的很,美娟。”
铁辉枕着双手,一副悠闲的样子。
“你舒服,我也舒服!”
美娟边说边在上面扭动身子,光滑的pì股不仅上下颠簸,而且常常前后摇摆。
这个姿势可以更加深入,也显得更加粗大,更让铁辉兴奋的是,美娟的pì股还时不时绕着做圆周运动。
“转过去,宝贝儿,我想看看你的小pì股。”
铁辉当仁不让的一副大爷的口气。
“讨厌鬼!”
美娟嘴里轻骂了一句,乖乖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待cha进来后,轻轻扭起了pì股。
细柔的腰部左右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可怜的被温湿柔软的屄腔又挤又压,难过得铁辉不断叹气。
美娟这种摇摆舞般的动作,一丝不挂的背后看去,大大突出了她脊背的光洁、腰肢的jiao柔、pì股的挺俏,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和xg感。
“开头好极了!”
铁辉伸手在女人的一瓣臀丘上又摸又捏,享受着那里的丰满,“结局倒也不错。”
“你原来打算诱j。ian我的pì眼儿?”
她故意用了一个脏词儿,腰部扭动地愈加卖力。
“诱j。ian,或者gan脆绑起来,霸王硬上弓。”
美娟大笑起来,“还没那个必要吧?”
她忽然停下来,忍受着体内不期而至的一连串小小爆炸的冲击。
铁辉也感觉到了美娟屄腔的跳动,连忙用力顶了几顶。
“别着急,还早哪。”
美娟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转过身来,面对铁辉,上身后仰,双手按在他的膝盖上,两脚踩在他的大腿旁边,在手臂和小腿支撑下,抬起了自己的pì股。
这个姿势很辛苦,但会让身下的男人快感连连。
小腹可以大幅度上下摆动,沉下去,就没根而入;抬起来,则卡在屄门上。
美娟知道窄小的屄腔对侧棱的不断刺激,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
“你个小荡妇!”
铁辉喘着气。
两人身上都满是汗珠儿,快感慢慢地堆积起来,都忘记了说话,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专心地喘息呻l,你唱我和。
美娟的动作花样也不断简化,最后只是跪在他身上,上身前倾,俏丽的臀丘不断收紧,小腹快速前后摇摆顿挫。
这动作最简单,最直接,也最有效。现在的体位,正好斜cha进来,美娟每次臀丘收紧、胯部前顶,不仅一路上被jiao嫩的花蕊研磨得快感连连,两体相撞时,就连下面的y囊也是刺激万分。
几分钟后,铁辉喘息越来越急,终于按捺不住,抬起上身,双手按住美娟的两瓣臀丘,自己从下面开始疯狂地。
美娟知道喷she在即,虽然自己也jiao喘吁吁,但火候还刚刚差一点儿,心里刚生出“再等等”的念头,就觉得铁辉全身一挺,坚硬的狠狠cha到了屄腔尽头,猛然喷she了……
即使隔着避孕套,美娟也能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粘ye正在喷洒出来。
虽然没有绝顶,她的身体也象熔化了般,一下伏在铁辉宽大的xiōng口上,和着那里的心跳,细细体味自己jiao躯内电流的起起落落。
两人都没有吱声,静静地喘着气。
美娟的发梢全被汗水打湿,粘在面上,加上两颊的酡红,微张的红chun,迷离的眼神,以及肌肤上细细的一层汗珠儿,更显得jiaoyan无比。
铁辉不禁坐起身来,把千jiao百媚的美女警官搂在怀里,一番热吻。
铁辉火热的舌头,居然又让美娟的体内小小了一次。
正恍惚间,美娟发现变软的几乎要从自己的下身滑落,连忙扶着铁辉的厚实的肩膀,腿一抬、腰一侧,让退了出来,自己跪在了他的身边,“就差那么一两分钟。”
美娟心中不禁有些遗憾。
她小心地为铁辉脱掉避孕套,用准备好的纸巾把手中的擦gan净,在上面轻轻亲了一口,临近的空虚让她把又吞进嘴里,缓缓地吸起来。
“对不起,美娟!”
铁辉的声音满是歉意,“今天是不行了。”
女警官还是恋恋不舍地给瘫软的涂满了唾ye,然后和铁辉一个长吻,两个汗津津的身体jiao叠在一起,相互倾听对方的心跳和喘息。
她抚弄着铁辉的xiōng口,低声说,“没关系,这样已经很舒服了。”
小雄是在蔡梅琳家吃完晚饭又和蔡梅琳关在房间里缠绵了一阵子,大约是十点左右才离开。
车子进了小区就看到秀清的车子停在楼下,她怎么没有把车放进停车场呢?
小雄把自己的车子开进停车场出来,走到秀清的车前伸手拉车门,车门竟然开了。
里面虽然没有开灯,但是也看清楚秀清满脸泪水蜷缩在座位上,“怎么了,你?”
小雄的问话让秀清似乎受到了惊吓,她把身体又蜷了蜷,抬起了头,“雄哥……”
“你怎么了?”
小雄伸手去拉她。
她躲闪开小雄的手,从嘴里十分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我把单樱弄丢了!”
小雄的脑袋“嗡”的一声,伸手扶住了车门,才使自己没有软倒下去,“早晨我不是告诉你们晚上不要出去吗?”
秀清从车里钻出来,扶住小雄,“单樱说……今天晚上要给……学生补课,我也是……不放心,就陪她去了!”
“有你陪着,怎么会……”
“她上楼去了,我就在车里等她。大约八点半钟,我听到有人敲我车窗,我看是个警察,就……就打开了车窗,那个警察说,不是gan什么的?我看你车子在这停半天了!我说,我等人。他问,你等什么人?我说是我妹妹,一个老师,在楼上几楼几楼那家给学生补课。他就说,你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我刚把身份证找出来,他就用一把刀子顶住我的脑袋说,把车门打开。我立刻就想到小瑛的事情,假装去开门,脑袋一偏,用手肘将他的刀子磕飞了,然后就去开门,他可能看出我会功夫,起身就跑,我想肯定是他害了小瑛和月蓝丽梅,绝不能让他跑了,就撵了出去。这家伙跑得真快,我撵了三条街,他在路边抢了一辆没上锁的摩托车,我没撵上。我回到我的车时,已经九点了,单樱应该下课了,我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单樱下来,就上楼去找,那个学生家长说……说她五分钟之前就离开了……呜……雄哥……”
“你个蠢女人!”
小雄气愤之余扬手给了秀清一个耳光,秀清跪倒在小雄身前,抱着小雄的双腿嚎啕大哭起来。
小雄又给了她一脚,“哭!哭!哭有个pì用啊!报案了吗?”
“呜呜……给大姐大电话,不通,给雨尘打电话,她已经去局里了!”
“你不上去,在这gan嘛?”
“我……我……不敢上去……雄哥……”
小雄叹了口气,拉住她双臂说:“起来吧!我刚才是一时冲动,你别怪我!起来吧!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是罪犯太狡猾了,你中了人家的tiáohu离山了!”
小雄为秀清拭去眼泪,“看来雨尘说对了,这真是冲我来的!妈的!回家再说!”
这一夜注定又是不眠之夜,妈妈颖莉、秀清、歌儿、莲蕴都聚在小雄房里等待雨尘的消息。
秀清不敢面对歌儿,低着头垂着泪。
一大早,本市的所有警察都知道昨晚又发生了一起女子失踪案。
景哥听到消息后,皱了皱眉头,他只是让四驴子和黑金刚盯着小雄的家,没有让他们动手,难道这两个家伙敢擅自行动?
景哥开着巡警的车子来到城北的那个储物室,这是以前林场建筑的一间房子,原本用来存放植树用具的。这几年这片山陆续被个人承包,这间房子也归了个人。四驴子从监狱出来后,无处可去,不知道怎么地就找到了这个地方,每月一百块钱就租了下来。当景哥找到他后,看到这间房子里还有个地下室,就认为是存放货物的好地方。
这间房子是在一片树林中,离公路有半公里,从公路过来只有一条泥路,景哥把车子开到门前,很惊讶四驴子根本没有露面。这里非常僻静,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很远就听得到。通常听到声音,四驴子就会来到门口迎他。
景哥关掉引擎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四驴子正死猪一般睡在那张an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声如雷。
景哥想把他叫醒,喊了几声,又推了推他的肩膀,四驴子毫无反应,一个空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滚到了哪里。满地是劣质香烟、没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没有丢掉的垃圾的臭气,没有景哥那样的勇气,实在待不下去。
景哥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在他床头枕头边发现了一盘录像带。
出于好奇,景哥把录像带塞进床头的录象机离,同时把音量关到最小。他花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倒带,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的画面让他既惊讶又愤怒。很明显,就在地下室里,四驴子正在快乐地强j。ian一个被扒光了绑在木桶上姑娘。
景哥很快就看清楚了那就是今天全局发下来的那个照片上叫单樱的姑娘。
两分钟后,景哥关了电视,又检查了一遍睡死的四驴子,发现他的靴子上沾满了黏土,指甲缝里也到处都是。
“妈的,四驴子!”
他在心里大声骂着,“你他妈都gan了什么,猪头?”
他静悄悄地走出去,发现了一个铁锹扔在门口,上面沾着新鲜泥土。他飞快地检查了一遍地下室,发现了正对着捆绑架的三脚架和上面的录像机,水泥地板上还有血迹。
他既为四驴子的愚蠢而愤怒,也为自己没预见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后悔。
他沿着四驴子的足迹走进树林,离房子大约100米的地方,他发现了那姑娘的坟墓,尽管四驴子费尽力气在上面铺了很多落叶和松针,但新鲜的泥土无可掩饰。
景哥回到警车安静地开走了,他在紧张地分析自己的处境,选择后悔自己太纵容、太相信那猪头了,一点儿用处也没有。问题是他该怎么办?很明显,他不能逮捕四驴子。
他思考着自己的计划,不知不觉中回到了巡警队,决定在看完那盘录像带后,再做最后的决定。
他知道四驴子几个小时内醒不过来,就算他醒了,也不会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景哥拉下办公室的百叶窗,告诉值班的警官,两个小时内他不愿被任何人打搅。
他cha上耳机,从头开始看那盘带子,第一个画面是那个被绑在木桶上的姑娘。四驴子出现了,他走向姑娘时身体挡住了镜头。他边大口guàn着白酒,边撕扯姑娘的衣裙,姑娘尖叫哭泣,但四驴子毫不理会。
给姑娘的小屄里涂上工业润滑剂后,四驴子超狠狠地cha了进去,姑娘随着他pì股的扭动凄惨地尖叫。
当他完事退出来时,镜头定定地对准姑娘一片ng藉的,鲜血、jīngye和润滑剂混杂在一起,慢慢地顺着大腿滑下来。
很明显四驴子把录像机关了一阵子。下一镜头里,他还是光着pì股,挺着大,不过手里的酒瓶已经空了一半。半醉的四驴子在依旧绑在木桶上的姑娘面前摇摇晃晃,告诉泪流满面的姑娘,他要gan她的小pì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谩骂显然惹火了他,他在她嘴里塞进两只臭哄哄的袜子,开始了残忍的gangj。ian。
景哥看得很仔细,大约十分钟的gangj。ian后,极度痛苦、极度惊恐的姑娘吞下了袜子,并窒息而死。
醉醺醺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