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郑萼和秦娟蹲在窗户下,耳朵附在墙壁上,神情格外专注。
“怎么没动静?”郑萼皱眉。
“要不捅破窗户纸看看?”秦娟提议。
刚好仪琳从一侧过来,看到两人鬼鬼祟祟地在偷听,斥道:“你们在作甚?”
吓得郑萼和秦娟急忙逃走。
仪琳看了一眼窗户,微微一笑,转身离去,背影萧瑟。
……
翌日日上三竿,都不见盖雾和任盈盈起床。
恒山弟子选择在山顶练剑,从这里不但能看到恒山别院,更能看到喜房。
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来,众弟子都在窃窃私语,偷笑不已。
郑萼和秦娟坐在山石上,完全没有练剑的心情,旁侧的仪和在密切监视她们,以免她们乱来,这也是仪琳特意拜托仪和的事。
仪琳熬了两碗八宝粥,端着来到喜房门口,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却听从房中传出任盈盈轻微的娇喘。
仪琳顿时羞得双颊通红,急忙逃走。
直到接近正午时,盖雾和任盈盈才携手走出房间,盖雾一脸得意,任盈盈双颊绯红,更增娇媚。
婚后的日子,虽然平淡,但他们都沉浸其中,每天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仪琳再也没有来过恒山别院。
……
一个月后,岳月和徐野驴联袂来到了恒山。
最近他们给盖雾的飞鸽传书,盖雾连一封都没回,这让他们非常焦虑,眼看盖雾的一年期限将到,他们再也坐不住,便来恒山看看。
得知盖雾和任盈盈早已成亲,两人差点惊掉下巴。
徐野驴大骂道:“我靠,我们俩担惊受怕,风吹日晒,那混蛋居然夜夜春宵,不行,我得赶紧下山采花……”
岳月直接一脚将徐野驴撂倒,闷头前往恒山别院。
恒山别院,风景如画。
盖雾正在院中练功,看到任盈盈红着脸走出喜房,手里藏着什么,快步跑向后崖。
他知道,盈盈这又是去扔月布了,到底是他有问题,还是盈盈有问题,都一个多月了,只播种,不结果,着实让他郁闷。
“盖雾,你找死是吧?”岳月突然冲进院中,暴怒中,拔剑就刺。
“小师妹,何事这般生气?”盖雾伸手,用两根手指夹住岳月的长剑,这一招,有点陆小凤灵犀一指的韵味。
岳月用尽力气,都没能抽离长剑。
“五郎,你说我将月布扔到后崖,会不会被人……”任盈盈从一侧走来,嘴里念叨着,猛地看到岳月和徐野驴,急忙闭嘴,脸色惨白。
徐野驴羡慕地道:“盖雾,你个禽兽。”
任盈盈穿着薄纱,头皮散披,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任盈盈回过神,迅疾奔进房中,梳妆打扮。
“好吧,盖雾,算你有本事,现在我总算知道,任我行为何要来攻打恒山了。”岳月目光复杂,想到这月余盖雾一直沉浸在温柔乡里,让她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悲伤。
“反正都生米煮成熟饭了,我想我那老丈人应该不会乱来吧。”盖雾微笑道。
任我行带领魔教教众,离开黑木崖,直奔恒山,扬言要杀了盖雾,夺回他的宝贝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