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
遒凡笑着骂了一声。
虽然遒凡是个变态,但是他好看,拉出去长脸,倍儿有面子,邵朵杨每次恨他恨的咬牙切齿,但是看到这张如玉如琢的脸,想着下午电影院里坐他们隔壁的女孩子艳羡的目光,唉,爽的她要颅内高潮了。
“嘶…疼!”邵朵杨回神,遒凡像条狗一样压着她咬着她的脖子不放。
多大仇多大怨,肯定流血破皮儿了操他妈的。
何曼给邵朵杨惨不忍睹的脖子上药,一边忍不住唏嘘。
“你们玩真大,这再大点儿伤口你就得去打破伤风了。”
“他跟野狗一样的!”邵朵杨疼的小脸儿皱成一团。
“野狗你还让他上你的床?”何曼翻了个白眼,把创口贴给她轻轻贴了上去。
“我那是……我把门都锁了!谁知道他哪来的钥匙!”邵朵杨装模作样,振振有词。她梳着两个不太对称的双马尾,脸颊粉嘟嘟,长得其实也不差,但是对比遒凡那种神颜还是有点距离。
“你爸和你继母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儿啊,前天咬了胸,今天咬脖子,我跟你说,下次再换地方我真不敢给你上药了。”何曼絮絮叨叨。
“那怎么办啊?”邵朵杨又忍不住红了眼眶,她抽了抽鼻子,“下次我去哪儿?”
何曼嫌弃她的绿茶样儿,推了她一把,“去妇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