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个别人是自己父亲的亲哥哥,即便是自己理所当然的“继承”了哥哥家的房子和财产。
婶婶看见我来了之后,就一脸和气的把我往餐桌上让,还不停地往我的碗里夹菜。我虽然不习惯这样的殷勤,但是看着面前这样刻意讨好的两个人,并没有开口拒绝,只是低着头吃饭。
吃了几块排骨之后,叔叔终于开口,向我表示,希望我能帮他在镜少那里拿到一点工程。
“叔,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我和镜少也不熟呀……”我想着那个看起来安静有礼,实际上则yīn冷不已的男人,急忙开口拒绝。
“哪里会?”叔叔嘿嘿地笑了起来,一副你懂得的表情:“听说那么多人,镜少就点了你,对你青睐有加啊。”
我一口气没憋出来,像是吞了只苍蝇般恶心难受,不由得心里一阵冷笑。我的身份,我的工作,在用不到我的时候可以任意辱骂,需要用到我的时候又扯出来让我去贴别人的冷pì股。
“叔。不是我不想帮,只是我哪有资格去说这些话呢?我就是一陪酒的,他会听我的?我人微言轻呀……”
桌子上的醉排骨的残骨反射着油腻的光,似乎在嘲笑我和我叔叔。记忆之中,叔叔似乎没有给我吃过这么“高规格”的晚餐。现在他有求于我,终于让我体会到了一丝“亲情”……
虽然这份“亲情”感觉怪怪的,但是我还是心一软,终于答应了叔叔。
叔叔婶婶的脸上顿时有光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排骨,rou吃多了,所以满面红光。
他们殷勤地给我夹菜,直到我的饭碗里的排骨和牛rou堆到小山那么高。
我一边推辞着说不用了不用了,一边百感交集。
第二天,我换上了一套红sè连衣裙,擦上dior的口红,搭上计程车,来到了镜少的物业,环球广场楼下。
计程车的车费是叔叔“赞助”的,镜少的总公司在环球广场二十三到二十五楼,其他楼层,都被他租了出去。
我扭着水蛇腰,进了环球广场的一楼大门。地板擦得蹭亮,可以倒映出人影。我的高跟鞋就在这样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瓷砖上,蹬蹬蹬地踩了过去,一路上收获回头率无数。
按下电梯的按钮,等待电梯的时刻,我是忐忑不安的。电梯门刷得打开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儒雅俊秀的男子站在里面。若是在别的女人眼里,他一定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然而现在在我眼里,我最怕遇见的人就是他!
他是香蕉日报的记者,桂颜,人如其名,颜值颇高。
我今天是来求金主施舍的,真心不想遇到以前的好友,更何况,我还穿得这么风sāo……深v露ru,事业线在明晃晃地群嘲。
所以我低了头,与走出电梯的他擦身而过,快步进入电梯,就要去按关门的按钮。
岂料,电梯门被桂颜挡住了。对,就是桂颜。他认出了我,挡着电梯,问我要去哪儿?
我不说话,他就一直问。最后我怒了,说:“你还有公德心吗?还让不让人坐电梯了?”
桂颜一闪身,也进了电梯,按下了关门按钮。
电梯门缓缓关上的那一刻,桂颜说:“你要去几层?我帮你按。”
我的脑袋瞬间短路了。要不要随便说个楼层骗他?骗了他,他一直跟着我出电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