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有一个机会……一个让刘易安可以公然带兵入关的机会,否则正如度天所言,此时他只要紧闭雁门,刘易安就会在塞外飘零失所。
但是……要让度天相信自己愿顺从他是不够的,他需要的是自己真的重燃旧情。
度天天然有一双能洞悉一切人心的眼睛,只是大部分人对他来说都太无趣,他懒得与之计较,真要想他信服,首先得让自己信服。
度天在她耳畔一会喘息一会哀求,他的声音还像从前那样,带着一丝金石相击的颤音。
“有什么好装的,装得累不累呢,过一会一样会被我cào得浪叫起来。昨天在你妹妹面前,你不也yín水狂喷,舒爽得紧?”
“求求你了,你和刘易安日夕相处了五年,那么逍遥快活,我只让你陪我一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一年都不愿给我?”
“你坏了我的清修,又一走了之,你要怎么赔我?要天天cào你,直到你还清的那天为止。”
蕙卿前一天晚上刚刚被度天弄晕过去好几次,之后又高烧断食了一整日,这会十分虚弱,并无一点欲念可言。
度天手指在她肉丘上抚弄了好一会,她花径间依然是干涩的。
但他从不曾有的急切,竟然便将那怒龙似的ròu_bàng顶在下面,一点点地,强行挤了进来。
痛,痛得像要被撕裂开一样,痛得连整个脑子都是昏沉沉的。
为他而生
蕙卿努力地想着,想着那年金光寺中,穿着褐色短衫的,高大俊朗,目若寒冰的少年僧人。
他端庄持礼地拒绝,用僧袍裹着她赤裸的身子,平抱在怀中,将她送回去。
他的胸膛宽大结实,她的脸轻轻偎在上面,听着他平缓有力的心跳,万分渴望着能永远不被放下来。
茹卿跟她描述那具胸膛的时候,她是有一丝嫉妒的吧?她是故意说常小玉的事来刺激她的吧?
她怎么会怪他呢,她痛恨他将自己送给刘易安,所以故意要气他的,对不对?
她那么痴迷地委身于他,只要在人群中被他远远地注视一眼,花径间便湿得一塌糊涂。
她根本不敢再见他,只要被他碰上一碰,哪怕是光天化日之下,也会毫无廉耻地渴望着与他交欢。
过去十年间的事,一件件,一桩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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