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ròu_bàng退出来一些,一时不知道该怎样才能缓和她的痛楚。
“早就疯了,”蕙卿呢喃道,“当日躺在你床上的时候,我便疯症入髓,至今也不曾好呢?”
蕙卿感受到他欲根退出去,花径一,紧紧地吸住他,“不要,不要离开。”
灭劫这会其实也觉得略有痛意,他ròu_bàng过于雄壮,被花径包绕得太紧,几乎连抽动都不能。
他喘了一会气道:“要,要怎生是好?”
蕙卿前后蹭动下体,含糊道:“过一会,过一会便好了……”
她俯下身去,嘴唇在灭动面孔上搜索着,终于寻到他的嘴唇,深深地吸了上去。
灭劫起先稍有迟疑地微张嘴唇,被她温软的舌头顶进来四处搜刮,如饥似渴,贪婪之极。
灭劫很快便将她的舌头包绕住,一股香甜的气息包绕而来,灭劫觉得自己最脆弱和敏感的两个部位,都陷在蕙卿的肉体中。沉溺其间,难以自拔。
丰硕温软的肉球在他胸膛上一下下撞击,他可以清晰感受到那两点渐渐硬起来的蓓蕾,他情不自禁探手过去,在上面揉捏了一下。
“唔!”交缠的唇舌间,蕙卿发出意义不明的吟哦,下身的剧痛渐渐消失,一丝酸涩的胀意在交合间浮现。她感觉花径肉壁撑得没那么难受了,便开始前后微微摆动臀部。
灭劫男根处的毛发极是浓密,那些硬而丰富的体毛在她肉丘上蹭磨。
肉丘仿佛终于被唤醒,快感来得又快又猛烈,几乎只用了片刻,就沿着花径后壁,一直抵达胞宫的深处!
“啊……快插!”蕙卿觉得自己脑子发晕,几乎神智不清地说了这一句,灭劫却已是强忍了许久。
他一挺腰,蕙卿便是一连串失控的尖叫,深处的肉瓣被这样猛烈地刮蹭到,欢喜得颤栗不己,yín水似乎无穷无尽,从胞宫深处猛涌而出,充分地浸透了凶残的ròu_bàng。
这时痛意已然压不过快感,她觉得自己被双重极致的感受夹击着,几乎要shī_jìn一般。
“不要,不要!”蕙卿惊恐地叫了起来,若是尿了出来,那也太丢人现眼了。
但这时灭劫只是微微哼了一声,却仿佛根本没听清她叫什么,他的吐息变得又深又猛,听着就令人害怕。
但这吐息又有种别样的诱惑,蕙卿下面愈来愈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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