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明月正将一根中指探进她花径里面刮蹭,她一阵哆嗦,情不自禁地又呻吟绷紧起来,内心似在大声疾呼:“信女愿意!”
下身抽搐得生痛,旋而似有许多水液狂涌而出。
她万分迷茫,不明白这具身躯怎么了,似乎自己从不曾了解过这具身躯,在旁人的摆弄下,这身躯有了自己的意志,丝毫不听她的使唤。
清风抽出手指,指尖上挂满亮晶晶的液体,他提起来放在嘴角舔吮着,啧啧有声,似是其味甚佳。
清风道:“这小娘子果然是个雏,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场呢……那灭劫,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方丈“呸”了一口,道:“这一阵来,他也就对这李家娘子有些注目,也只能用她试一试了?”
明月将景王妃从镣铐上解下来,似是不忿道:“这般鲜嫩的小娘子,却先要送与他受用!”
方丈却踹了他一脚:“你要有他那本事,我也与你尝鲜儿!”
明月赔笑道:“师傅说的是。”
方丈有些无奈道:“他在我们这里挂单月余,每日行动诡谲,必定是看出来端倪了。我们几次三番想灭口,他身手高明,人又机警,总教我们无功而返。他这是尚没发现这处密室。若是发现了,咱们全寺上下,怕是再无一个活口。”
明月频频点头道:“师傅好主意!今日我见灭劫与这小娘子勾搭来着,想必已有三分情动。如今将这活色生香的美人儿送到他榻上,他便是唐僧转世,柳下惠重生,也过不了这美人关!”
蕙卿茫然想道:“那灭劫是谁?我,我今日,何尝与人勾搭过?”
景王妃玉臂搭在明月背上,慵懒笑道:“你们说的那和尚,心性何等刚决,怎的却指望他见着一个雏儿便神魂颠倒?”
方丈烦躁道:“这不是你掂酸吃醋的时候,若是你能将他降伏,我早就让你去了,你先前与他搭话,岂不是无功而返?”
景王妃听了甚是不服,走过来托起蕙卿的下颌,娇滴滴道:“李家的小娘子,我倒还不曾仔细瞧过……”
她用挑剔的目光将蕙卿由脸到胸,由臀到脚仔细打量过,长长的指尖在她肌肤上抚挲,最后探入她阴户。
蕙卿痛得一抽,蕙卿肚里已然骂了她几百遍,可惜不得出声。
景王妃在蕙卿花径内摸索了一会,终于怅怅道:“这李家小娘子倒确是个尤物,就连内穴都这般弹滑紧致,倒不知道那李家郎君怎么瞎了眼,竟能容她留着处子之身到这时。”
她勾起蕙卿的下颌,媚眼如丝:“小娘子,我知道你肚里在骂,不过你来这寺里,也是为了求子嗣傍身,当初景王看上我,强娶了我进府,他一个头发花白的糟老头子,那话儿都硬不起来了,却偏要作践我,嘿嘿……”
景王妃干笑了两声:“他孙子都与我一般大了,过几年他蹬腿,我在王府里要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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