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爱他什么!」
李昊昇怒吼一声,双手擐困着母亲,把她两手扣住了。
突如其来的喝呦吓得沉雨芙全身一跳,两腕就被抓得发疼了。他粗暴地夺过桌上的麻绳,把赤条条的她搂在怀中用麻绳缠住;她紧抿着嘴一声不敢吭,连挣也不敢挣。
「爱他赚钱养你?」他咬牙切齿地操作麻绳把她缚起来:「爱他给你租艺廊?还是爱他器大活好!?」
用力把绳索系紧了,他气得两眼血红,一把推她跌坐椅中。
两手背在身后,光溜溜的玉背和屁股贴上金属椅子,沉雨芙冷得弓身弹动惊呼一声,慌张乱踩好不容易才稳得住身子。
男主外女主内的迂腐关系,有什么值得她留恋?
忿恨地把她一对足踝缠在椅脚上,她大腿就微微分张了。
微湿的腿间凉凉地,她红着脸尝试合腿却不能,羞怯地抬头时,已见李昊昇跪在眼前,神情严肃。
「当我的女人,这一切我都可以给你。」摸着她大腿,用眼神恳求一个机会:「毕业后,我会努力赚钱;你的性癖,我一一接受、也会满足。」
但她只是一个皱眉,反感地撇去脸不看他。
「你以为他真的爱你?」见她没回应,他顿一顿,嗓子气得发抖:「他只是要个头脑简单,脸甜胸大的顾家婆!」沉雨芙紧皱的眉抽摵了下,他却没住口:「会煮饭、好侍寝,有哪个男人不欢迎?
「只要你早上当个美美的『艺术家』给他到处招摇,晚上让他操操洩慾,供你养你有何不可?但那是爱吗!?」他激动道,只想拆穿那男人的虚伪。
李文熙辛辛苦苦独力支撑一家叁口,让她弹性工作追随自己的热情,也能腾空时间好等李昊昇天天有健康的住家菜、晚晚有妈妈伴读……在他眼中是「会煮饭、好侍寝」。
她眼内嬲怒的火焰越渐旺盛,开口冷笑:「所以说,看不起妈妈开艺廊的,是你哦?」他怔怔语塞,她续道:「你也认同我是一头对社会没贡献的『拜金猪』、『私人鸡』?」
「我没有!」李昊昇着急道:「但我知道那男人就是这么想!妈妈的作品用了多少力时间,我都知道!你搜罗的材料用了什么心思、构图的意念,我通通都知道!但他呢!?
「他什么时候关心过你的作品了?」再次扯到父亲头上:「我以前天天来工作室帮忙,他却一次也没踏足过这房间半步!那算什么爱!?」
「你想跟他比?」她嗤声冷笑:「光是不会伤害我,他就比你强了。」
李昊昇顿时结舌无言,但与她的怒目相对视好会,脸色却一点一点黑沉起来了,终于压着嗓开口:「我会证明给你看,他不爱你,也不值得你爱!」狠狠说完,扣住她颈后就强吻上她。
吻得多用力,牙齿压着嘴唇使她唇侧破裂,在她脑后的手也抓得她颈末一阵闷痛,呜咽哀叫。
嘴上逞强又如何?只要他动手了,她就只能任他摆布。
粗野的舌头捅进她嘴中,牙齿都得退避叁舍,让他放肆地掠夺示威。
横蛮地吸吮又咬噬,他把她弄得头昏脑胀,嘴里只剩一片酥麻。
当她发出软糯厌恶的微哼,他也进攻她毫无防御的乳球了。大手包着乳团搓搓揉揉,丰满的乳肉自指缝间漏出来,情色缭乱。
「嗯、嗯……」随着他手掌抓抓捏捏,她嗓中的厌恶淡了,痴迷浓了。
李昊昇听着母亲的声音越发娇媚,内心暗喜,仍用舌头搅动香舌,却放开一只手来在工作桌上摸索着拿乳夹跳蛋。
嘴里被填得满满的,舌头被他挑来扯去,发疼了,再加上乳房上无礼肆意的狎玩,沉雨芙脑筋早已负荷过度。李昊昇的手无端自胸脯上挪开了,她还暗忖能喘息一下,谁知气也未透得一口,就听见熟悉的震频响起。
嗡嗡细鸣,听着身体已惯性的发热骚了。
那是——
乳尖突被夹得刺痛一阵,就迎来麻痺的酥痒。
「啊、啊、啊……!」她腰背绷紧拗起,冒出了细汗,嘴巴也不慎脱离了他唇舌。
但他却没急于续吻,也没惩罚她的大意,只是被她难以掩饰的欢愉深深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