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一抖,见识过宁缺的本事之后,没人敢对上神的能力产生怀疑,特别是比宁缺还神秘莫测的灵渊,讪讪的笑笑,“能不能不打“
灵渊牵起嘴角,“你说呢“
白白嘴角一抽,可怜巴巴的看着灵渊,“你看我师傅这么可怜,我不帮他就真的没人帮他了,那个使臣猥琐又难看,我师父的清白要是毁在他手里,那他估计都没脸回到天上了,你们的战神就没了”
灵渊不为所动,“凡事自有定数,妄自插手只会害人害己“
白白在心里哀嚎,为什么上神都那么难糊弄,又难伺候啊,可是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到的,脸上堆出笑意,白白道,“你看你都说了是凡事自有定数了,但是我师傅又不是凡人,这命自然不能由天定了。”
灵渊眯眼,这是什么鬼道理,不过他怎么觉得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白白见他沉默,继续添油加醋,“灵渊上神也是想帮我师傅的吧,你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了,你忍心看我师傅被那混蛋糟蹋吗”
可看灵渊还是不为所动,白白想着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可不能回去,再逃出来不难,可是等逃出来,黄花菜都凉了急中生智大喊一声,“抓贼啊”
一瞬间,使馆的房间一个接一个全亮起来,灵渊看了眼向这边聚集的守卫,冷笑,手一动,“你觉得这样就可以了吗”,两人所有的空间瞬间被封闭了。
白白笑,“当然不可以”,然后慢慢消失在夜空里。
原来是秘术,灵渊看着不远处的那抹白色身影,跨出去的脚步停在半空里又收回去,在屋顶伫立良久,灵渊才叹一口气,低低呢喃,“希望你不会又让他受伤“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吃醋
好在白白担心的事总算没有发生,梁国使者在半个月后就回去了,带走了欧阳宁进贡的金银珠宝五十箱,还有十个美貌非常的女人。其实南国的危机早就渡过,先皇欧阳穆的治理慢慢看到了成效,现下的南国人绝大部分都能自给自足,只是当初为解灾难而投在梁国,搭上了五十万士兵,现在的南国兵力仅仅是其他国家的十分之一,只能任由欺压。
白白带着人皮面具和欧阳宁站在城墙上,目送着一队人的离去。
“当初为什么投在梁国“白白问出心里的疑惑,其实按他的调查,南国当时已经不需要投在梁国,因为欧阳穆暗中从各囤积了很多粮食
欧阳宁诧异的看着他,这件事除了皇室几个重要成员几乎没有人知道,可是白白怎么知道的
白白看他,“你相信我吗“
欧阳宁看他自信的样子,恍惚忆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紧张又兴奋的少年在人群中,几乎是一眼,欧阳宁就看到了他,莫名的熟悉感,每次都告诉自己带他回来只是为了应付太后的催婚,但是实际上为了什么,欧阳宁也不知道,就是觉得他是可以相信的,也不隐瞒,“父皇派人冒充他国商人,囤积了大量粮食就撒手离去,就是为了给还未登基的我留下一点家底,好树立威信,可是我刚登基就得到了朝中官员暗中勾结齐国,打算吞并南国的消息,只好选择了梁国暂时庇佑,已经十三年了“
白白突然握住他的手,欧阳宁偏头看他,却见少年笑靥如花,“总有一天,你会成功的”
欧阳宁露出了几个月来的第一个微笑,“恩,朕也相信“
两人的关系在这一天有了新的变化,平常一有空欧阳宁就会去丽园玩玩,而白白从开始的沉默听话开始变得得寸进尺,常常缠着欧阳宁提些看似无理取闹的要求,比如此时此刻,白白拉着欧阳宁,“你帮我再画幅丹青怎么样”
七七从一开始的震惊到习惯,经历了无数次的惊吓和惊喜,现在也终于看明白,反正欧阳宁很宠白白就是了。
果然欧阳宁答应了。
坐在榻上,白白笑靥如花,其实很喜欢欧阳宁为自己画画,因为这个时候的欧阳宁眼里,有的只有他。
欧阳宁也不厌其烦的满足他的任何要求,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好归咎于自己太过孤独,而这个喜欢耍小聪明,又乐观的少年出现,弥补了他的某些缺憾,也填补了他的孤独。
画到一半的时候,云长风出现了,欧阳宁诧异,“什么事
云长风笑笑,“给贵人送戏本子”
欧阳宁嘴角抽搐的接过,“退下吧”
云长风看了眼榻上正对着自己微笑的白白,心里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念头,好像自己到这来,不是为了送书,而是为了看这个人一眼,这样的想法让云长风一惊,心里的某种东西开始破土而出,直到退出了院子,云长风也没法平静下来,这是种很新奇的感受,惶恐不安却又乐此不疲。
欧阳宁把戏本子丢给白白,“真的无聊到要看这些无聊的戏本子打发时间”
白白笑着接了,抱着戏本子笑得花枝乱颤,”你总得允许别人有点兴趣爱好吧“,开玩笑,没有这些东西,欧阳宁现在能这么信赖他么虽然这些戏本子的剧情恶俗到了极点,但是出乎意料的有用。
然后到了第二天,白白就呆了,看着宫人们送来的一叠叠的戏本子,好半天才说了一句,“这是做什么“
李公公是个人精,虽然同样不能理解皇上的这种举动,还是笑道,“皇上怕贵人无聊,就派人收集了些民间的戏本子来”
白白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不久后在一本戏本子上看到丈夫因为妻子和别的男子走的太近而吃醋的剧情,才抱着肚子笑得真打跌,原来是吃醋了吗好兆头啊
作者有话要说:
、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