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轻轻分开着,透过轻薄的白sè内裤,春sè隐隐可见。
“不赖啊,还这么清晰。”老王一边欣赏一边啧啧道。
“瞧你那猥琐样,像是没看过女人似的,丢不丢人?”
“做这猥琐事儿的是你,又不是我,你倒还说起我来了。再说,我还真没见过女人···”老王嘟哝道。
“得,跟你讲了吧,我拍照是有大用的,你信不信?”我拿起手机,在老王眼前晃了晃,满脸神秘地对着他说道。
“不信,你明明就是jīng虫上脑了,信不信我找吴姐告状去?”
老王似乎是有些急了,竟然这么威胁我道。
“行,那你去吧,只不过我本来还打算把照片发给你的……”我表现出了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就要把手机给收回来。
一见我真的要将手机给收走了,老王赶忙满脸堆笑地一把将我的手给抓住了,陪着小心道:
“哥,我信,我信还不行吗?”
我这边和老王正在因为刚刚拍到的照片而彼此玩闹的时候,在吴月仙的办公室里面,却是另外一番情景。
此时,吴月仙正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里休息。
她靠在一张宽大的黑sè办公椅上,椅背挂着刚脱掉的西装上衣,一条苏格兰格纹的小毛毯盖着肚子,毛毯下是一对穿着rousè哑光丝袜的小腿伸出来。
那两只轻盈的小脚搭在一起,几乎透明的丝袜包裹着十只雪白圆润的脚趾微微向上翘起,地板上是一双刚脱掉的黑sè高跟鞋。
有些烦躁地将自己xiōng前的纽扣给解掉了几颗,吴月仙将自己手里的水杯给狠狠地墩在了桌子上面。
她正因为刚刚的事情而暗自生闷气,一想到刚刚自己竟然被人给钻了裙底,吴月仙就气不打一处来。
吴月仙实在是越想越气愤,忍不住就抡起小拳头,恨恨地垂起了办公桌来。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敲门的砰砰声。
我听见房内吴月仙不耐烦的叫声:“谁呀?”
“我,张青山。”我的语气尽量地婉转。
“什么事儿?”门没有开,声音明显更不耐烦了。
“吴姐,我想来找你请个假。”
“没门儿!别打扰我休息!”
“吴姐,吴姐?”我有些不甘心,继续喊着, 但门里却没声音了。
我敲敲门,索性直接推门进去。
进去一看,我发现吴月仙一头烫得很jīng致的微卷发没有像往常一样梳在背来而是从头顶像四周散乱地垂着,薄薄的嘴chún上明艳的口红也有点掉sè了,熨得整齐的白衬衫被解掉了三颗扣子,我能看见洁白的波浪在其间轻柔地荡漾着。
我看得眼睛都有些直了,全然没注意到吴月仙震怒的目光。
“我,叫你,出去。”她明显是从咬着的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的。
我反应过来,连忙堆笑着说:“吴姐,吴姐,我下午能请个假吗?我,我家里有急事儿要我帮忙啊。”
吴月仙闭上眼睛不说话。
“姐,真的,我不骗你,就半天,您行行好,之前我撞到您真是我的错,您别往心里去啊!”我拿出百分之两百的演技,把话说得又是焦急又是无奈,好像家里出了多大的事儿一样。
这似乎有用,她也不睁眼睛,摆摆手,说道:“得,再放你一次,去吧。上次的事儿带过了,我不跟你这种人计较。”
“得嘞!”我再装出兴奋的样子,“谢谢姐!”
她又摆摆手,“给我关门!”这个动作又激起她xiōng前一阵波涛。
吴月仙的语气十分不好,喊我就像是在喊一个下人一样,我心里虽然因为这事儿老大不舒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