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六经常在梅县内散布谣言说邱仑的母亲喜欢他,他和邱仑的母亲有一腿。
三天前,邱仑外出读书去了,韩六居然跑来邱仑家门口说些污秽之语。他母亲忍无可忍,走出门去和韩六理论。
没想到韩六居然更加放肆,大庭广众之下跑去搂住了邱仑的母亲,故意大声嚷嚷着。
韩六叫着邱仑母亲的小名,拉着邱仑的母亲说些根本不存在的话。
邱仑母亲直接被气得吐血,第二日一早就去世了。
高若和周嘉成听邱仑说完以后问道:
“那么你怎么不去报警?叫公安处置呢?”
邱仑咧嘴疯狂的大笑说道:
“报警?我去了,你们知道警察怎么和我说的吗?警察说韩六这种最多算是骚扰,抓去关几天就出来了。这我怎么能忍?韩六害得我母亲死了,他受到的处罚居然只是关押几天?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服!”
周嘉成沉声问道:
“所以你就杀了他?”
邱仑眉清目秀的脸变得可怕起来,他面目狰狞的说道:
“没错,我杀了他。他只是一只畜生而已,当天他喝了很多酒,我知道是机会。晚上我就悄悄的去到了他家。我用绳子把他捆在了床上,我泼了一盆凉水把他弄醒,我告诉他,他今晚上必须死。”
邱仑桀桀的笑着继续说道:
“那天特别冷,我把他家的门窗打开,一直泼凉水在他的身上,不到一会儿他全身就冰冷起来了。可是这还不够,我想看看这种人的血到底是冷的还是热的,我把他的手、脚、喉咙都用刀子划开了。我没想到这种人的血居然会是热的。”
周嘉成和高若惊悚的对视一眼,他们没有想到这邱仑对那韩六的仇恨那么大。
而邱仑还在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种垃圾的血为什么会是热的,我疯狂的用凉水泼向他的身上,我要把他血泼冷。半个小时之后,我看见韩六脸上的恐惧,我用刀子划开了他的胸口,把他的心脏挖了出来。我要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的,没想到居然不是。然后我又把韩六的心脏从他的嘴里塞拉进去。”
高若和周嘉成听得毛骨悚然,他们实在想不到一些风言风语居然会把两个人的人生毁了,仇恨居然会让一个彬彬有礼的人变成恐怕的恶魔。
二人把邱仑送进了一个独立的牢房里,他们则是立即前往王宫报告王上。
王宫书房内,梅宪英和高阳雅君听完高若和周嘉成二人的报告也是毛骨悚然。
高阳雅君问道:
“二位大人,这件事你们打算如何处理?那邱仑你们又打算如何处理?”
高若说道:
“王上,臣觉得我国律法里应该增加一条关于这种侮辱他人的律法。而那邱仑臣觉得应当从轻处理。”
周嘉成也说道:
“王上,臣也觉得应该增加一条关于无故侮辱他人的律法,虽然我国是依法治国,但是我国也讲究孝顺。故,臣觉得邱仑应当从轻处置。”
高阳雅君眉头发痛,她让周嘉成和高若二人先下去,明天她再传召二人。二人走后高阳雅君让梅宪英立即叫丞相和各部尚书前来议事。
丞相和各部尚书来了之后,高阳雅君把这件事说给诸位听了一下,然后问诸位该如何处置?
不得不说各部尚书和丞相的想法都和高若还有周嘉成的想法差不多,邱仑从处置,然后华夏律法内新增一条法律:
无故轻薄、侮辱他人或轻薄、侮辱他人父母者,落实无误收监关押。两年起步最高无期。
而邱仑杀人,但是念其一片孝心,所以从轻发落。关押五年,无条件为国家工作十年。
梅京府府尹高若家里,高若叫来了周嘉成一家还有徐岩。说起邱仑,高若就感慨的说道:
“真是人言可畏啊,这事也给了我们一个教训。我们也自当注意言行啊!!”
周嘉成喝着酒说道:
“是啊,言行举止都要注意,不要无故嚼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