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君被他这个插法搞得敏感透了,被托着臀上下颠簸,那双大手还不忘揉捏她的臀肉。自己被他插得仿佛是在骑马,骑在他这匹不受控的野马上,在欲望之海里颠颠簸簸、上上下下,他被抬高,又猛地落下,那烙铁一般的孽根顶在一个又一个的骚点上,又热又烫,爽得叫她神魂颠倒。
很快就意志迷离了,咿咿呀呀地说:“~哦~哈~相公好会插。”
韩绪轻拧一下她的屁股,激得她尖叫一声。
“什么相公。林大官人怎么说胡话呢?官人你才是好会操啊。”他故意又是一个抖臀。“官人记住没?”
林君君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心下暗骂,又是微微疼又是极爽,玩个没玩了还,看看下了床看自己怎么治他。
现下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顺着他来吧。
毕竟人在鸡巴上,不得不低头。
“呜呜,小娘子说得是~嗯~哈”她哆哆嗦嗦地受棒,声音都在颤抖。
“官人你怎么这么会啊,把奴家干了个爽。”韩绪死皮赖脸地追着她问。“娘子你看,你把我cào成一朵花了。”
贼喊捉贼,林君君被他干得连身上的皮肤都开始泛出丝丝粉色,yín水流得漫山遍野。
她被迫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性器相连,粉嫩的xiǎo_xué被干得熟透,已经染上情欲的艳红,相公的阴毛都被她的yín水全弄湿,粗壮赤红的肉龙在那个小小的穴里来回疏通,穴口都快成了圆柱形,到底这个小逼是怎么容纳进这么粗壮一根东西。他们插得激烈,不断有白沫被带出来,偶尔还有媚肉也被翻出来。
如他所言,被猛cào的私处yín糜得像一朵浓艳的情欲之花。
她痴痴地看着那处交干的地方,听着不绝于耳的“啪啪啪”声。
韩绪见她不言,又是挺棒惩罚,“官人,说啊,你怎么这么会cào。”
林君君被奇异的快感夹击,伏在他身上,又是放浪的yín叫:“呜呜~因为娘子你太美了,忍不住了啊~啊~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