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想要了是吗”韩绪得寸进尺,性器又是一个捣乱,按着湿漉漉的阴阜顶弄。
“呜呜~是我想要,好相公,求你了”她被弄得眼角含起雾水,央求道。
“娘子,那要什么招式呢?说好了要陪我把春宫图里全部试一遍的。”他压低声音说道。
“你想怎么样都行。”无暇顾他,她只求他快点。
“那么浮桥式可好?定能叫娘子舒爽到极点。”韩绪蓄谋已久地说道。
“都好,都好~”她呜咽道,怎么都好啊。
韩绪也不再矜持,穴口已经松软湿滑得一塌糊涂,擦着两瓣湿哒哒的阴唇研磨的棒子直接捣了进去。双方都忍了那么些时候,ròu_bàng乍一入洞,双方都是抽了口气,终于进来了。
这个浮桥式的姿势由于郎君半跪,娘子趴卧抬腿,借助天然高度差,郎君性器便得进入到极深的地方,加之娘子被掐腰握臀,难以动弹,郎君可以自由控制方向和力度,故彼此都能有极大欢愉,极易出。
韩绪提拉着娘子的臀腿,大屌刚一驶入,就入了温柔乡,满足惬意地在紧致滑润的甬道里尽情chōu_chā了起来。这个姿势果然入得深啊,昨日已是满足无限,不曾想今日更是开拓到了更深的领域,直来直去地就顶到了更紧致的地方,guī_tóu被包裹得快要麻痹,柱体上的褶皱也好,突起也好,仿佛都被穴里看不见的小嘴细细密密地吻着,爽得他恨不能把两个硕大的卵蛋也塞进去。
清晨的ròu_bàng格外有力,仿佛每一次chōu_chā都是在打仗,恨不能尽根没入,枪枪把她捣出汁、榨开花。林君君被他干得摇摇欲坠,手臂勉勉强强支撑着,已经被磨红,快要青紫了。相公的大家伙仿佛是从上方斜插过来的,直捣在她的穴心深处,带来直炸头皮的快感,她忍不住讨饶了起来:
“呜呜,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