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似平日里的从容,此刻正急切地吮吻着木子的唇瓣,像是要把他拆开吃下腹才罢休。木子知道挡不下苏言的欲望,也知自己完全下不了拒绝他的心,只是颤抖着闭上眸子,接受他的狂野。
木子的臀骨本身就没几两肉,此刻正压在冷硬的木桌上来回摩擦,像是蹭掉了皮,火辣辣得痛。可仍比不上内壁被冲击的痛,他被动地承受那快令他窒息的痛楚,高昂的头无力地看着夜空,口中是似痛似快感的呻吟声。
满室春光,旖旎颓靡。
木子突然想,自己在别扭些什么呢苏言不是还在他身边吗苏言不还是在跟他做只有最好最好的朋友才能做得事吗就算苏言被那女子的容貌给惊艳了,可那又如何呢苏言,他不是仍在吗......
他抬臀回应他,让苏言进地更深,痛吗很痛可只有让他更痛,他才能真真切切得感受到苏言还在他身边
所以疼不疼,已不在乎了。
等完事之后,苏言摸着床就要睡了,嘴上还不忘说道:“木头,烧些水来洗洗呗,忙了一天了,身上汗腻得很。”
木子咬了咬已经咬出血的下唇,耐着下体强烈的疼痛感和腿脚无力的酸软穿好衣裤。轻轻一动,股间就会流下白色的乳体,带着殷红的血丝块。
没走几步,这包在外衣里的亵裤也都已被浸湿,带着恶心的粘稠感。
木子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还是很快乐地开口:“恩,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待会儿我再叫你。”
等了半天没有反应,原来是已经睡过去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咚咚咚咚”隐隐约约听到外边的更夫正打着锣报着时。
木子侧耳听了听,抬头望了望天,原来已经四更天了。
这又拎着偌大的水桶往房里提去,然后赶去柴房继续烧水,再拎着水桶回去,如此反复好几次。腰是多酸,手臂是有多无力,两腿软的就跟面条一样,还有一只脚被打翻的开水烫起了一片泡,不忍心去看,触目惊心可这些都比不上股间那刀割般的疼,就像是撕裂开的伤口好不容易愈合了一些,你又自己亲手把再它们扒开,再左右来回地摩擦,弄得血肉模糊。
疼得都麻木了吧
要不然你怎么会带着笑呢
或者,不疼吧
不然你怎么会这么的满足呢
木子打好水倒进浴桶里,试了试水温,正好。这才去叫苏言起来沐浴。
“......恩......给我擦擦吧,困得很,睁不开......眼......”他迷迷糊糊地说道,头也孩子气地往枕头里蹭。
而后,木子又红着脸给苏言擦拭身子,虽然羞赫,却没有遗漏任何一个角落。
好容易擦完了,苏言又念叨:“木头......快些来陪我睡......冷......”
木子当时刚进浴桶,听见苏言半梦半醒地叫自己,这又略略地洗过,就钻进被子给苏言暖身子去。
苏言身体一向偏冷,木子体热,碰着苏言冰凉的手脚后浑身就泛起了鸡皮疙瘩,却不舍得放开他,而是更紧的蜷在他的怀里,使自己温暖他。
当时木子很满足,他不求其它不要其它,只要就这样,就好了......
木子醒来已经是日晒三竿了,浑身酸痛得快要散架了。下意识地看向枕边,空的,也冰凉凉的,怕是走了很久了。
应该是布庄了吧
木子也忙起来洗漱,两只手臂又酸又软提不起什么力气,等洗漱完已是用午饭的时候了。
这又急匆匆地赶到灶房让大厨做几味饭菜准备带到布庄给苏言吃。
“咦少爷不是才吃过饭吗”大厨听到木子的来意,微微愣了下。
“才吃过他在府里”木子也愣了愣,苏言这会儿不是该在布庄吗且每日的午饭都是他带过去给苏言的啊
“是啊菜样还是少爷亲自来点的,还叫小的做得清淡些。对了,少爷不是一向喜辣么”
“既然吃了那就不用再做了,劳烦了。”木子微微笑了笑,这就离开了灶房。
“不劳烦不劳烦......”
快到了膳厅那就能听见里面传来的笑声,还有个如黄鹂般悦耳动听的声音:“我倒觉得此人挺好的啊”
“诶你是没亲眼看见,他被那恶狗追时的可笑样子哈哈哈......”
木子愣在原地,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那他是因为要帮你捡掉在巷里的折扇啊,你现在倒还取笑他。”那声音里有些不满,不过倒不是生气,而是有点撒娇的意味。
“诶诶我错了我错了,你可别因为我的玩笑话而生气啊。”语气倒是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