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商陆点点头：“我感染恶魔的那一段时间是没有记忆的，但后来大概在一年后吧，我清醒过来，然后被重新注入天启病毒，那个时候我就有了记忆，只是不能控制自己！”

昆吾看向贺幽：“也就是说在平道星和希矿星，天启者用的就是‘天启病毒’？既然这病毒这么厉害，为什么他们不大规模的使用？”

白商陆在一旁插嘴道：“因为他们不敢大规模的使用。天启病毒并不稳定，小范围使用他们才可以控制住。天启病毒并不是纯粹的机械病毒，还使用了一些你们所说的恶魔里的东西，这个我不太懂，但是我平时配合做实验的时候听到那些研究员说过！”

“天启者病毒和恶魔有一个共通性，那就是一旦聚集在一起的感染者超过某个数量临界点，就会出现指数级增加的变异，那种情况下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

昆吾点点头：“你现在体内的机械病毒，哦，是天启病毒我们已经帮你清理掉了，但是我有一点很疑惑，天启者到底是怎么把恶魔从你体内弄掉的？黄金帝国都做不到这一点！”

白商陆却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答案：“因为我们是人类，而不是兰度人！”

昆吾和贺幽都愣了一下。

白商陆笑道：“我虽然不是搞学问的，但是被研究的多了，我也听到那些研究员说起过一些事情。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兰度人在不要后期的时候似乎是对自己的生命形式做了理性，他们基本上已经摆脱了碳基生命的生命形式，除了大脑本身以外，他们几乎已经找不到碳基成分了！”

“具体的我也不明白，但是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们才没办法摆脱恶魔的控制。据说恶魔的本质其实就是一种病毒，但这种病毒对于碳基生命的感染性没有对兰度人那么强！”

“反正我听说在一个解析出来的黄金遗物里面就有记录，恶魔其实就是兰度人自己研究出来的，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改变自己全族的生命形式，让整个兰度人再一次升华，最终达到一个顶点，所以恶魔设计的时候就是处处针对兰度人的！”

昆吾抽了抽嘴角：“我现在是知道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了。”

他心里还有一句话：“终于知道琥珀他们这样的原生机器人为什么不容易被感染了。因为原生机器人的生命形式与纯血兰度人不一样！”

虽然黄金帝国将纯血原生种族和原生机器人视为同族，人类也将两者都称之为兰度人。但在生命形式上，两者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那你现在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摆脱控制了吗？”昆吾突然问了白商陆一个听起来很傻的问题。

白商陆却是沉默下来：“说实话，我不知道，我感觉我已经摆脱控制了，不过你们最好还是先这样关着我比较好！”

昆吾一挑眉毛：“有没有兴趣对天启者报仇！”

白商陆哼了一声：“当然！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去接我的女儿，我被控制的这快三年里，我一点都没有她的消息！”

昆吾对s1s2点点头，对方立刻重新变回到了机械乌贼的状态，白商陆身上的光子锁也全都进入待机状态：“老白，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但在你证明自己之前，我想我不能完全的放开对你的控制！”

白商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