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他深色的嘴唇张开,喉咙里冒出粗沉的喘息。
骚儿媳!
掰开屁股,让爸爸的肉肠好好干你!
骚儿媳马上掰开了两肥白弹软的臀瓣,后庭的花都是粉的,在缩,一副饥渴欠干的样子。
骚逼含住他粗黑的ròu_bàng,他尽根推入,骚肉就被刺激得吮地他更紧,他畅快极了。
陈建生在儿媳的内裤上射了出来。
然后大半夜的,把家里所有人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到天井外面洗。
这事他做习惯了,轻手轻脚,洗完把衣服挂起来,都不会将儿子和儿媳吵醒。
躺在床上,陈建生一时半会睡不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儿媳有了非分之想。
他一个鳏夫,而且是死了老婆十几年的鳏夫。
一旦对哪个女人动了念头,这个女人又整天在他面前晃,这些邪念就是想压也压不下去。
陈建生能一直靠手动,靠偷儿媳内裤发泄生理欲望,是因为他不知道儿媳对自己什么想法。
一旦儿媳对自己露出点什么,他绝对会像饿狼扑食一样扑上去。
不考虑事后怎么场。
因为他实在憋得太狠了,日日惦记儿媳这块肉,长期的求而不得,让他内心实在痛苦,然后就会在心里想,做一次梦也好。
现实中不可能实现的,就让他在梦里实现吧。
他想干一次儿媳,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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