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律只好解围:“明先生,我们按照法律来说,目前的情况从经济损失这一点入手,大方向是没错的,你多一些耐心可以继续听一下。”
明昊哼哼。
苏以蔓继续道:“分成三小点来说,分别是以盗窃、利诱、胁迫或者其他不正当手段获取权利人的商业秘密的;披露、使用或者允许他人使用以前项手段获取的权利人的商业秘密的;违反约定或者违反权利人有关保守商业秘密的要求,披露、使用或者允许他人使用其所掌握的商业秘密的。明知或者应知前款所列行为,获取、使用或者披露他人的商业秘密的,以侵犯商业秘密论。苏珍当初进入明氏是用的假身份,签署保密协议签名用的也是假名字,无法直接证明苏珍违约……”
“为什么无法证明?我们科研室里其他人是死人啊?他们可以当人证啊,这个苏珍就是那个苏珍!就算用假名字,人脸还是同一张怎么就不能证明?!还有她出入明氏的监控视频!”明昊又qiáng行表现参与感,打乱苏以蔓和刑律的开会节奏。
“……”
士可忍孰不可忍。苏以蔓才不管他是哪门子的金贵客户,直接一个箭步跳到会议桌上大步走到明昊跟前,将外套口袋里的手帕拿出来塞进他的嘴里:“你是客户,不需要参与我和刑律的会议内容,听就好,不然我可不会给明老董事长面子,直接把你打包丢出去。你觉得怎么样?”
明昊毛毛虫一样的眉毛扬了扬,到底还是安静下来,靠着椅背心不甘情不愿地偃旗息鼓。
苏以蔓跳下桌子,拉了拉自己的外套,对满脸黑线的刑律说:“刑律,我们继续。”
“咳咳咳!”刑律摸了一把额头试图缓解某傻徒弟带来的尴尬小/情/诗/独/家/,“其实明先生刚才补充的很对。证明苏珍是苏珍这一点并不难。在明氏待过的痕迹证据都可以成为呈堂证供。”
明昊把手帕从嘴里掏出来,拍桌外加哼哧!
苏以蔓点头:“是的,证明这一点并不难。从第一小点来说,苏珍是用偷窃这种不正当的手段获取权利人的商业秘密。但重点就在于,如何证明她带走的是属于明氏的商业秘密。”
她着重qiángtiáo了归属方“明氏”的重音。
关于这一点,苏以蔓头疼了很久。
科研项目在公开面世之前都是隐形的存在,哪儿亮相就是哪家的孩子。这种特性也造就了取证的困境,刚刚好给各路商业间谍钻空子。如果苏珍一口咬定她就是普通换工作,而何氏又能提供和该科研项目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