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灿灿哀叹是为情疗伤的苏亦蔓默默地坐在工位上整理着案件素材。时间太宝贵,效率才是运转每一天的支柱,如果这个案子又输了,她就彻底可以坐下来伤春悲秋了。
——昨晚,她想通了许怡然的话。
有许怡然背书,只不过是和顾盛博站在了同一个维度的阶段。而他们彼此之间太过了解,策略上来说彼此都是能猜测得到的,而她“师承”顾盛博思路难免会依赖和受限。
只有吸取他们的jīng华,再跳出这个框框,才有可能赢。
姚总和翟峰的奇怪,还可以找谁知道内幕呢?
苏亦蔓整理完资料,抬头间看向刑律的办公室。几分钟后,她拿着一杯美式咖啡进到里边。
刑律闻到咖啡香,立刻抬起头,看到苏亦蔓时愣了两秒。
苏亦蔓把咖啡放到她桌上:“不加糖jīng,加半勺nǎi。”
刑律再次顿顿,从鼻梁上缓缓拿下眼镜:“有什么事想拜托我?”
苏亦蔓可不是会做这些献殷勤的事的人,看来是遇到难事了。
“刑律,我想向您了解一下姚总。”苏亦蔓抿抿chún,什么事都瞒不过刑律,谁叫她过去的生活作风过于刚硬。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和翟峰除了工作之外有经济上的帮忙,我约了个饭局,和顾盛博一起和他们坐下来谈希望有和解的可能,但两位当事人都很坚持。那谈到这部分的钱,我表示翟峰归还,以免到时候模糊重点。我这个提议明明对翟峰是有好处的,他却态度坚决地拒绝。姚总的态度也很奇怪。”苏亦蔓如实把昨天的事概述了一下,“我想这里边是有隐情的,可能会和案子的走向有关。”
刑律的神sè先是疑惑,再是沉思,最后闪过一丝尴尬小/情/诗/独/家/的了然。
苏亦蔓试探性地问:“刑律,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刑律立刻摇头:“不,我不知道。你作为姚总的律师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当事人,我不能代替当事人回答或者揣测他们的事情。”
这是十分官方的律师回答,专业,严谨。
苏亦蔓pì股没动,等着后边有没有后续。
果然,顿了几秒,刑律又说道:“不过据我了解,我的老同学对于男女之情并没有兴趣,他真正感兴趣的是柏拉图式恋情。所以当初打赌输了,